r>秦渊挥挥手,有些烦躁的说道:“我奇怪的是这些事情为什么都这么赶巧仿佛都被人计划着一样,这感觉我之前也有一次,那就是秦皇门险些被祖秉慧那厮构陷死的那次,那真是连环套一个接一个,如果不是当时遇到了洪炆鞍和洪楚烈祖孙,我恐怕已经是黄河滩边的一具无名尸体了!”
“好吧,那我们就来分析分析都会有谁这么清楚你的行踪!”
钱苏子伸手将身上的被子掀起来,索性坐了起来,抱着枕边的一个暖炉,认真的思索道:“从你恢复到现在,在你身边没有离开过的人几乎没有,但是一直知道你行踪的人一共是三大块,固原城中的亲信,青龙谷的那个紫衣探子,还有就是孙家堡的孙氏祖孙!”
“孙渊良?”
秦渊的脑袋猛然间一炸,有些惊恐的看着钱苏子说道:“我怎么忘了这茬了?当时我本来是要准备回到固原城的,结果就是那老东西求我去救他孙子,我才改变方向去了南山别墅的,和苏飞樱他们的方向正好相反,而从萧关城往西走,除了固原城就属青龙谷附近的贺兰会山堡群距离最近了,其中孙家堡还孤悬在外,聚集人马向东攻击,根本不可能被发现!”
“对啊!”
钱苏子也是一呆,万没想到自己怀疑来怀疑去,就是没有怀疑最有嫌疑的孙家祖孙!
“我这就走!”
秦渊猛然站起身来,将身边的衣衫穿在身上,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不用问,现在乐家父子肯定被那老东西藏起来了,估计那些书稿都不是真的,这个老狐狸,活了八十多岁,竟然还不知道安享晚年的重要性!”
说完,秦渊就匆匆拿起角落里的双面开山斧,冒着寒风从房间中冲了出来,跟在后面的钱苏子看着秦渊火急火燎的样子,不觉有些好笑,捂着嘴微微一笑,然后对着下人说道:“去把钱庄柯叫来!我有事情吩咐他!”
“是!”
守夜的随从慌忙下去,不多时,一脸迷蒙的钱庄柯就走到了钱苏子的面前,勉强行了礼之后,看到四下无人,不免放松了下来,不能钱苏子说话就自顾自的站起来,打着哈欠说道:“郡主大人啊,你有啥吩咐啊?”
“立刻去暗中控制住孙威平的动向,不要惊动他,那厮有任何不对劲儿的地方都可以立刻擒拿过来!”
钱苏子的脸色一愣,冷冷的说道,后者猛然间一愣,困意顿时去了大半,惊讶的看着钱苏子,刚要申辩,就听到钱苏子冷哼一声,蹬着自己低吼道:“怎么?我说话不中用了不是?”
“不不不不不!”
慌忙对着钱苏子摆手,钱庄柯赶紧鞠躬行礼,然后小跑着冲到孙威平的住所,打起十二分精神监视着正在沉睡中的孙威平,而秦渊此时也已经跃马北上,在寒风刺骨的冬夜奔向北方的孙家堡。
寒风割面,秦渊一骑当千冲到孙家堡大门前的时候,唯一的哨兵还在无聊的打着瞌睡,听到远处黑暗中传来的马蹄声,那哨兵微微一愣,正要抓起手边的灯笼往前面照过去,只见到一柄大斧猛然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能这哨兵反应过来,自己的太阳穴已经被旋动起来的斧面拍打了一下,整个人顿时昏死了过去!
“老匹夫,我来了!”
秦渊一脚踹开眼前的大门,马不停蹄的冲到庭院当中,不等所剩无几的孙府家丁冲上来,秦渊已经挥动着斧头出现在了孙渊良的房门前,将房门轻轻打开,秦渊看着睡梦中熟睡的老人,忽然感觉到一阵疑惑,将手边的双面开山斧放在一边,秦渊看着瞪大眼睛按着自己的老人,淡然说道:“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吗?”
“知道!”
孙渊良点点头,从床上站起来,指着旁边的柜子说道:“秦门主,您不是一直在找寻《内侍禁书》吗?老夫这里就有!”
说罢,不等秦渊说话,老人直接打开了身边的柜子,将几沓衣物从里面拿起来,然后将一个小巧的木箱子从柜子下面拿起来,然后放在秦渊的面前说道:“秦门主大恩,老夫没齿难忘,但是没有贺兰荣岳大长老的照顾,老夫这些年也不可能活的这么滋润,两处仁义,老夫今日都已经报答,还望秦门主放我孙儿一条生路,诸般事情与他断然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