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正好被你师傅的姘头陈凤欣小姐给扎死了,结果我远远的一看,没想到我表哥竟然死在了他姘头的房间里面,而且里面站着的就是你,所以我有足够里的理由怀疑,你,还有你,你们两个奸夫淫妇把我表哥害死了,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什么?”
看着乌颜一脸愤怒的指着眼前的陈凤欣和段小风,章程的脸上顿时乐开了花,而周围的众人也都是一愣,一片哗然之下,看向两人的目光也变得有些疑虑了!
“我举报!”
不等段小风出口洗刷嫌疑,刚才差点被一脚踹死过去的袖珍堂小师弟站出来,对着众人大喊道:“中午的时候,段师兄回来,和师傅说了什么,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也不搭理我们大家,心事重重的看着我们吃完饭之后,他就借口找师傅,往这边来了,一直等到申时的时候,这厮才重新回来,回来的时候脚步轻浮,一看就是经过了男女之事,我看当时我师父定然是被这骚女人灌醉了,最后和段小风这个败类发生了苟且之事,然后等到我师父醒来之后,察觉不对,这厮就狠心下手,和这个女人一起杀了我师父,然后拿着钥匙将这七阶宝剑拿出来的时候,被罗扈城堂主发现了,这才稀里糊涂的演出了刚才我们看到的那一幕的,大家说我说的有问题吗?”
“放屁!”
陈凤欣伸手就要扇死眼前这个小侏儒,身边的章程猛然间从腰间抽出一把寒光粼粼的短刀,挡在陈凤欣的面前,冷眼看过去,眼中全是愤怒:“说!这位兄弟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作何解释,为什么乌堂主会死在你的房中。为什么我们来的时候,段小风会站在他师傅的身边?难道你们之间真的没有关系吗?你这个满口谎言的女人!你要把我们血影门害死不成?”
“哼!你也配这么说我?”
陈凤欣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章程,回身一指房中的乌颜,对着章程大骂道:“你们这群混蛋!我和乌堂主出生入死,为了我师父的事情险些命丧秦渊之手,我们之间的战友之情,绝对不是你这个只知道谋取大位替自己争取荣华富贵的俗人所能够理解的,当初我师父去世的时候,你们这群混账在人前说的震天响,等到我真的求上门来的时候,你们却想要占有我的身子,你当我没有证据吗?”
说着,陈凤欣竟然变戏法一样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录音笔,将上面储存的一条文件拿出来,按下播放键,一段段的污言秽语从中间播放出来,越发寒冷的夜里,众人拄着手中的火把,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这些平日里最提倡义气道德的家伙,竟然一个对陈凤欣口出狂言,话里话外都是对于陈凤欣浓浓的占有欲!
“听到了吧!”
将手中的录音笔放下,陈凤欣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章程,后者的脸色微微发白,强作镇定的说道:“那又怎样?这样就可以洗刷你和段小风联手杀死了乌堂主的罪名了吗?刚才你说什么罗扈城是杀了乌堂主的凶手,但是看罗扈城临死前的反应,定然不知道里面的乌堂主已经死了。倒是你,很精彩的表演了一番受惊的场面,似乎不用来,就知道里面的乌堂主已经死了,是吗?”
“你血口喷人!”
陈凤欣怒喝一声,猛然间从腰间抽出两把匕首,对着面前的章程冲过来,身边的段小风则是一个转身,看着屋子里面的乌颜冷声说道:“看来是不能留你了!”
说着,一个箭步冲出来,挥舞着手中的七阶宝剑就对着乌颜劈砍而来!
陈凤欣手中的匕首闪若银光,在周围火把的照映下仿佛一道道火光一样从陈凤欣的手中飞出,眼前的章程虽然也是手持短刀,但是面对陈凤欣拼死的搏杀,一时之间竟然显得颇为狼狈,陈凤欣的决死战意让章程感到了一阵从未有过的压力,似乎自己之前小看了这个年轻的女孩,那种愤恨和杀意,如同野狼一样的劲头,都让人感到深深的冷意,章程小心应对着,并没有像罗扈城一样命令自己的弟子和属下前去应战,章程的心中很清楚,如果自己不能拿下眼前这个小女孩的话,那自己的血煞堂堂主的位置就不保了!
“杀!”
章程猛然间后退到一堵墙前面,看到身后已经退无可退,顿时飞出一脚,将自己的身躯横着向上伸展,紧接着就一个前空翻,在空中横劈一刀,然后飞跃而下,转过身来,对着陈凤欣的脖颈处就划过一刀!
“当!”
金属的脆响声传来,陈凤欣将手中的匕首挡在脸前,紧接着向前一甩,这匕首擦着章程的脸颊就飞到了段小风的面前,看到陈凤欣手中的武器已经脱手,章程的脸上顿时浮现出胜利者的笑容,挥舞着手中的另一把短刀,对着陈凤欣的心口就扎了过来!
“啊!”
一声惨叫传来,陈凤欣眼前的章程双眼圆瞪,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目光,转过身来,只看到身后的段小风一脸决绝的样子,自己心口处扎出来的匕首,正是刚刚陈凤欣扔出去的那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