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阳台荡过去,刚刚落到阳台上的北琴儿一个转身,三记飞镖已经飞到了空中,秦渊在空中挥动着自己手中的梭型剑,整个人在空中一个翻转,跳到了隔壁房间的阳台上,探出手中梭型剑,对准北琴儿的腰间就刺了过去!
“浜!”
又是一声脆响传来,秦渊定睛一看,只见到一把短如婴儿手臂的武士刀忽然出现在北琴儿的手腕上面,刀锋恰好挡住了自己刺过去的梭型剑,两个人在阳台上一起角力,风驰电掣般的打斗也终于让探出身来的卢牟坤看清楚了状况!
“秦门主,我来帮你!”
卢牟坤将墙上的长枪拿在手中,脚踩着窗台就要冲出房间,秦渊闻言一愣,伸手吼道:“不用!这等小角色我一个人对付就行,你在房中好好看护卫宣,不要让人使了调虎离山之计!”
“是!”
卢牟坤答应一声,伸手将窗户关上,手中的长刀放在地上,转身看着病房上的卫宣,小心翼翼的将房门关好,等待着外面的消息。
与此同时,秦渊已经挥出手中的梭型剑,对着眼前身穿紫衣长袍的北琴儿劈砍过去,后者将手中短小的浅打武士刀拿在手中,横放在头顶,架住秦渊劈砍而来的梭型剑,猛然间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一脚踩在阳台的护栏上,脚下云金靴中猛然间甩出一片短刀,呈三角形放在足前,紧接着娇喝一声,对着秦渊的勃颈处就甩了过来!
这一脚来势凶猛,秦渊伸手拉回手中的梭型剑,在空中一个换手,用左手将梭型剑握住,然后斜着向前顶住北琴儿甩出的短匕,紧接着挥出一拳,对着北琴儿的胸口处上去就是一拳!
“哈!”
北琴儿低吼一声,身形在空中一震,猛然间伸开双臂,一双美目盯着秦渊,紧接着向后纵身一跃,直接从阳台上跳到了满是冷霜的地面上,秦渊这一拳打空,也不着急,将手中的梭型剑插在腰间,紧接着就飞身跳到地面上,抬眼看去,只看到身穿紫袍的北琴儿不知何时已经飞到了树杈之上,整个人在空中如同飞鼠一样飘荡!
“哼!”
秦渊冷哼一声,望着空中的紫色长袍,身躯猛然间向前冲去,分秒间已经出现在了北琴儿紫色长袍的下面,看着空中的紫袍,将手中的梭型剑抽出,对着空中慢慢下坠的紫色长袍就甩了出去!
“刺啦!”一声,秦渊掷出的梭型剑准确的命中了空中的紫色长袍,但是却没有传出利剑破甲的声音,秦渊抬头望去,只看到空中的紫衣长袍落到地上,长袍上下四周全然都是细细的树杈,显然是临时赶工出来的结果,可就是这样普普通通的伪装,竟然在须臾间骗过了秦渊这个老猎人的眼睛!
“竟然是个高手!”
秦渊一把扯过落在地上的紫衣长袍,正要伸手将自己的梭型剑找出来的时候,忽然间感到手指一痛,猛然间抽回手掌,却看到那紫衣长袍的内衬当中,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不少细密的尖牙,仿佛枣树上面的细刺一样,放在内衬当中,不仔细看去,断然是看不清除的!
“小妮子,别落到我手上!”
秦渊看着四周的狂野,冷着脸怒喝一声,许久了,秦渊没有在别人的手中栽过跟头,却没想到今天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给坑了个要死,不但人没有找到,竟然连手指也受伤了!
愤恨不平的将手中的梭型剑挂在自己的腰间,秦渊抓着这满是细刺的紫衣长袍很快回到了卫宣的房间当中,顺便下令手下的秦皇门帮众在定远城中加强巡逻,以免被那紫衣少女再次袭击!
吩咐完这些事情,秦渊一把将手中的紫衣长袍扔在了旁边的衣架上面,看到秦渊空手而归,眼中满是愤恨不平的神色,旁边察言观色的卢牟坤也不敢张口多问,小心翼翼的将满是细刺的紫衣长袍挂在旁边的衣架上面,不等卢牟坤反应过来,身后的秦渊猛然间将手中的梭型剑扔到了自己的面前:“这个东西一个给你了,卫宣的武器是双面开山斧,以后你就用这柄短剑伤人,一长一短,相互照应,在战场上才不会落了下风!”
秦渊一脸淡然的看着眼前的卢牟坤说道,后者微微一愣,将手中的紫衣长袍搭在旁边的衣架上,转过身来,猛然间对着秦渊跪倒在地,两眼含泪的将扔到眼前的梭型剑拿在手中,亲切的抱在自己的怀中,仔细的抚摸着秦渊这柄利刃,满眼激动的对着秦渊磕了个头说道:“秦门主在上,我卢牟坤就是粉身碎骨,也定然要为秦皇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死而后已就不用了,我还等着将河套平原交给你呢,我秦渊的目的可不仅仅是当一个坐吃等死的古武贵族罢了,这天下还有许多征程等着我们前去平复呢?人生在世,不就是建功立业,鲜衣怒马,指点江山这等乐事吗?”
秦渊哈哈一笑,让眼前的卢牟坤站起身来,看着后者结实强壮的身躯,不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着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我在定远城好好的学习心法吧,虽然我所学不多,但是教导你应该是绰绰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