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弟了,无论如何,自己都要让秦皇门拿出来点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泓天门的人在秦皇门的控制范围内伤亡如此惨重,难道秦皇门的人都是摆设不成?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与此同时,秦皇门的临时总部,钱苏子任院长的私立医院中,钱苏子的咆哮声也可以让整个医院听到,虽然极力压制住自己心中的愤怒,但是钱苏子还是感到一阵头晕眼花,昨天死的泓天门的二小姐,事情已经够棘手了,好在松虢泙似乎还有点理智,没有愤怒暴走,但是今天早上,最重要的证据,也是钱苏子觉得可以让两家化干戈为玉帛的卫擎海竟然也死了,而且还是死在自己送去没两个小时内,这怎么看,自己都很难摆脱干系了!
“回禀大小姐,前方传来消息,那个卫擎海竟然死在了自己工作的咖啡馆的对面,今晨一名泓天门的帮众带着他到他工作的咖啡馆指认的时候,竟然被人用狙击枪近距离狙击了,通过我们安插在泓天门里面的同伴回报,初步估计,子弹还是从那个咖啡馆的二楼门牌处打过来的,说明对方早有埋伏,也早就知道他们的行踪了!”
回应钱苏子问题的名叫钱庄柯,虽然现在名义上是秦皇门的帮众,但是实际上却是钱府的下人,在钱韫栖离开之后,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钱苏子的面前,钱苏子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从小照顾自己的下人,直接招进了秦皇门的门下!
此时的钱庄柯认真的汇报着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后者默默动眉,嘴角一撇说道:“那你知道泓天门门主松虢泙对此的态度吗?如果有必要,我们应该主动走一趟!”
“我觉得没必要!”
不等钱庄柯回答,穿着一身病号服装的梁声就摇头说道:“不但没必要,如果我们这么积极的过去的话,反而会加深泓天门对我们的误解,别的不说,知道对方行踪的,可能只有几个人,我们虽然是无辜的,但是这毕竟是秦皇门的地界,我们秦皇门瓜田李下,无论如何都是要被怀疑的对象,遇到这种情况,就要两手准备了!”
“两手准备?”
钱苏子瞪大眼睛看着坐在自己面前耳朵梁声,对方看到自己的目光扫过去,也不由得坐直了身体,脸上挂着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先下去吧!继续打探清楚,不要担心我们安插在泓天门里面的兄弟暴露出来!”
钱苏子对着跪倒在面前的钱庄柯挥挥手,后者闻言一愣,低头称是,然后就转身离开了钱苏子的办公室。
“哪两手准备呢?”
钱苏子等到钱庄柯离开,脸上的疑云更加浓重,虽然这梁声并没有明说,但是话语后面的意思却十分的明确——秦皇门可能要和泓天门翻脸了!
“当然是一手取得泓天门的信任,尽量让他们稍安勿躁,特别是不要让松虢泙稍安勿躁,我们可以不断派人前去接洽,尽量配合对方的意图,让对方不要对我们产生什么怀疑!”
梁声紧了紧身上的病号服装,看着还在一滴一滴进入自己身体当中的药水,眼角闪过一丝得色:“第二点,就是要加紧布置,外松内紧,随时保持准备接战的准备,同时让我们秦皇门的人加强戒备,不要在这个敏感的时候被人钻了空子,想来秦门主正在赶回来的路上,只要我们坚持到今天晚上门主大人回来,剩下的事情就好解决了!”
“好解决?你的意思是,到时候就可以不用关注事情的真相,和泓天门开战了吗?”
钱苏子有些无奈的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看着眼前的梁声,有些痛切的说道:“无论如何,我是希望能够和松门主一起查明真相,让这场风波平息下来,到时候看看谁是幕后真凶,我们一起共同讨伐,不好吗?”
“想法很美好,但是钱小姐,不是我老梁说话难听,这样的可能性真的微乎其微!”
无奈的摆摆手,梁声站起身来,眼角闪过一丝无语,背着手,走到一张固原城的地图前面,用手指着上面的童和渠大桥说道:“您看看,这个地方就是出事的童和渠大桥,大桥的东边就是我们秦皇门,西边现在是犬牙交错,各个势力的据点都有,甚至在一个地方,这些据点就近在咫尺,擦抢走火的可能性尚且存在,更别说栽赃陷害了,现在城北的贺兰会,城西的泓天门,还有更西边的黄世杰,全都在等着吞下我们秦皇门呢,这个时候,谁杀害兰儿小姐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这件事情,只要任何一方拿住由头,攻击我们,都是顺理成章的,只不过,看来凶手是不希望损伤自己的势力罢了!”
“如果能查明真相呢?”
钱苏子撇撇嘴,从没想过梁声这样的老人心中,秦皇门的周边竟然全是敌人!
“查明了又怎样?松虢泙根本不敢和其中任何一支翻脸,贺兰会不用说了,就是李平举,手里头的势力也未必是泓天门能对付的了的,而且!”
梁声目光一凝,认真说道:“泓天门远离根据地,在这里想生存下来,就只能打我们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