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了,难道你就不想想这都是为什么?就因为他们运气不好吗?我才不信呢!”
“确实不是他们运气不好,而是他们的敌人太过无耻,和您一样无耻!”
秦渊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钱韫栖,一字一顿地说道:“不但无耻,而且无知,躺在几千年的旧账本上算着今天的新命题,总认为经验就是一切,不思进取,全无章法,内斗内行,外斗外行,如今的西域西南,这样大的动荡难道你们这群尸位素餐的混蛋不该负责吗?你们不敢,也没有胆子担当起这样大任,我之前以为朝廷就像是何首乌,上面还是好的,只是根烂了,现在才知道,你们就是一坨屎,从头烂到了尾!”
秦渊气呼呼地大叫,站起身来,正要往外走去,却被对面坐着的贺兰荣乐一把抓住了手臂!
“你干嘛?南亭侯?”
钱韫栖惊讶的看着端坐在位置上的贺兰荣乐,这个时候最应该阻止秦渊离去的应该是钱苏子才对,而将秦渊不费吹灰之力驱逐出固原古武门派聚会的厅堂原本就是钱韫栖一开始的打算,这会儿看到贺兰荣乐竟然出手阻止,不由的有些惊讶!
“如果我还是南亭侯的话,就请钱尚书正视一番贺兰会分崩离析的事实,此番秦门主能够帮助我们贺兰会平定耀州城的叛乱,我作为贺兰会的会长,当然是感激不尽了,不管如何,秦皇门中已经有几十位古武者了,就算是我们不承认,他们也已经接触到了古武世界的边缘,与其无视秦皇门这头巨兽,还不如合作呢,钱尚书,我说的对吧?朝廷既然知道西域和西南的局势糜烂,那作为西域连通中原的重要枢纽和后勤基地,河套平原真的不能再内乱下去了,不是吗?”
贺兰荣乐坦然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身来,三两句话就把秦皇门昨天拿下耀州城的事情给洗白了,面对贺兰荣乐所谓的请求,钱韫栖只想要对着贺兰荣乐来上一拳,但是考虑到昨晚自己的线报已经发过来张富贵重新到了青龙谷的事情,钱韫栖还是无奈的摇摇头,对着秦渊怒视一眼说道:“既然是南亭侯大人亲自求情了,那我这个老东西也不能不给面子,这样吧,秦门主如果能够当面对本人道歉的话,我大人有大量,也许可以考虑宽恕秦门主刚才的出言不当!”
“秦渊,那就给我父亲道个歉吧!”
钱苏子走到秦渊的面前,在秦渊的耳边小声的说着,后者闻言一愣,看了看身旁的贺兰荣乐和周围的一众古武贵族,尤其是抬眼看到站在钱韫栖身边冷笑的黄世杰,秦渊心中的厌恶终于达到了顶点,望着前面的钱韫栖,身体抽搐一下,还是无奈的低头说道:“方才在下懵懂无知,顶撞了钱尚书,还请钱尚书能够宽恕在下刚才的过失!”
“我不会宽恕的!”
对着面前的桌面猛然间砸上一拳,钱韫栖的脸色忽然变得极为难看,对着面前的秦渊怒吼道:“这就是你一个小小的武师面对我这个朝廷一品大员时候的态度,怪不得老夫来到这固原城之后,跑来老夫面前告你刁状的人如同过江之鲫,连我这个朝廷一品大员的面子你都不给,平日里欺男霸女横行乡里之事老夫不用考察,就知道一定是罄竹难书!你自己回去反省反省吧!刚才贺兰荣乐会长不是说了吗?你昨天帮助贺兰会平定了耀州城?今天就把耀州城交出来给贺兰荣乐会长,然后秦皇门保证三个月之内绝对不再擅动干戈,如此,老夫或许还能宽恕你们秦皇门一把!”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
秦渊淡淡的摇摇头,冷笑着看着眼前的钱韫栖,一脸鄙夷的说道:“刚才面对着众人的时候,钱尚书一口一个内阁决定,大臣商议,可是如今到了我秦皇门的事情,只要凭借着钱尚书的两张嘴皮子就可以妄加猜测,横加指责,如果秦皇门这样就认怂的话,那我们秦皇门早在草创初期就已经被大人物灭掉了,我秦皇门就算是一只蚊子,也会从任何想要拍扁自己的人身上吸上一管子血的,您老人家放心,如果朝廷对秦皇门有任何的不满,我们秦皇门随时奉陪!”
说罢,秦渊便转身离开宴会厅,而身后的钱苏子也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无奈额摇摇头,紧接着就跟着秦渊离开了整个宴会厅。
“大家伙儿不要惊慌,这就是老夫的激将之计!”
看着一脸愕然的众位世家族长门派大佬,钱韫栖的眼角闪过一丝愠怒,单单是秦渊这厮离开,这群废物们的眼中就闪出如此惊慌的神采,可见秦渊平日里可没少对这群废物们欺负,可是这群家伙竟然畏惧如斯,可见秦皇门一日不铲除,西北大地一日安宁!
心中愠怒,钱韫栖的表情却充满了善意,望着眼前的众人,伸手拉过旁边的黄世杰,对着众人朗声说道:“各位,这位就是黄王府的世子大人,黄世杰公子,经过古武堂各个成员的一致决定,原本空缺中的凉国公头衔就由黄世子担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