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给你们的回报不高,你们到时候是不是打算让我和前任固原刺使大人一样,莫名其妙死在河边的老榆树下面啊?”
宋林峰语含讥讽的说着,林琥文尴尬一笑,赶忙摆手道:“不敢不敢,其实我也是得到了会长大人的命令,说这次一定要伺候好您老人家,讨好您,不择手段的拉拢您,这样的话,我们贺兰会才会更加强大不是!”
“都这个时候了还给我打哈哈啊,说吧,是不是跟秦渊将军,还有他的秦皇门有关啊?”
宋林峰坐直身体,眼中写满威严地看着林琥文,将珍珠项链和和田玉佩放在旁边的茶桌上,语气坚定的说道:“该说什么就说什么,老夫虽然贪财好色,但是也从来不会强人所难,自然也不会希望别人对我强人所难,说说你们的条件吧,我能办得到,这些东西归我,你们还要适当的增加报酬,但是办不到,我也不会耽误大家的时间,人生在世才几个春秋啊,何必浪费时间在这种打哈哈上面呢?”
“真他娘的虚伪,你小子把东西放的那么近,就算是不答应,还能还给我不成?”
林琥文心中冷哼一声,嘴上却像是抹了蜜一样甜,对着宋林峰就是一阵花言巧语:“其实事情很简单,这次我们贺兰会和秦皇门的冲突,两边的领袖那都是不清楚地,我们大会长大人当时正在玉门关月牙泉,而秦皇门的门主秦渊不正在西域练兵吗?大家的手下是不打不相识,但是两家并没有敌对到不可调和的地步,您说是吧?”
“所以还打算让老夫当和事老,给你们摆个和头酒,到时候一言不合,在我宝凤城打起来,对你们固原河套来说,也没有损失是吧,到时候让老夫承担你们厮杀对决的风险,这一点,是不可能的!”
宋林峰对着林琥文撇撇嘴,一脸不悦的说道:“况且你们还没有和秦皇门主动接触过,昨晚秦将军已经连夜北上去固原了,估计是听到自己的手下已经把势力扎到河套平原的消息太开心了吧,你们有什么问题,拜托固原刺使在固原本地解决不就好了,何必把老夫这个局外人拉进去啊?”
“因为您正合适啊!”
林琥文咧着嘴,满面谄媚的说道:“首先,您和秦渊秦将军已经是一面之缘了,而且还有您伯父的关系,在整个西北地区,可能秦渊最熟悉的人就算是您老人家了!其次,您怎么说也是一地节度使,如果我们拜托固原刺使贸然和秦渊将军接触,其实是犯了大忌的,毕竟,您也知道,秦将军再怎么不管事,那也是军部的上将决策参谋啊,如果和地方刺使接触上了,传出去也不好听,而您确实少将节度使,统管的是宝凤这座交通要地,西北枢纽,接触起来就是名正言顺了,毕竟现在西北西南都是纷扰之地,由您坐镇,那也是实至名归啊!”
“还有吗?”
宋林峰很受用的点点头,林琥文刚在的话算是对上了他的脾气,虽说人家秦渊小小年纪就是上将军衔了,但是宋林峰自觉手握实权之处,也比秦渊要好上那么一点点的!
“还有啊,就是您绝非池中之物!”
林琥文低头,满脸严肃的说道:“若论及家世富贵,可能华夏大地上,很多人都比您老人家要强,但是论及经验丰富,处置得当,身经百战,运筹帷幄,能力高低,不是小可吹牛,昨天我们会长已经通过军机行走赵大人知道了,您在中枢的节度使地方大员的排名中,已经排在了前三甲!”
“真的?”
宋林峰听罢一惊,两只小眼睛顿时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旁人或许不知,但是宋林峰的心中却清楚的很,这军机处每年对地方上大员的排名,将直接影响一个人的仕途,虽然现在已经不是魏晋南北朝那个九品中正看家学渊源的时代了,但是像自己这样无依无靠的寒门子弟,在军机处的排名中,能列上上等三百名就已经是祖上冒青烟的事情了,如今竟然能够排上前三甲,那简直是做梦才会发生的事情啊!
“当然是真的了,不信三五日,这科考会勘就会出来,您大可以看一看!”
林琥文就像是看到狡猾的鱼儿上了钩一样兴奋,笑眯眯地看着宋林峰道:“我们贺兰会长的意思就是说,希望到时候您借故办个宴席,请我们会长和秦渊将军见个面,您放心,到时候在金牛川别墅举办一样的,这样就算是闹了个不愉快,您老人家不也是化外之人,不闻不问即可!”
“绕了这么大一圈,原来你们早就布置好了,就等老夫点头了是吧?”
宋林峰恍然大悟的看着林琥文,后者也不否认,就那么笑眯眯的看着宋林峰,像是一只大肥猫在看着到嘴边的沙丁鱼一样惬意!
“拿好!老夫答应了!”
攥紧拳头,宋林峰站起身来,将桌子上的玉佩和项链踹在兜里,快步走出别院,身后的林琥文高声唱诺,欢欢喜喜的离开了宋府,唯有此时进入固原城的秦渊,还没找到自己手下的秦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