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样搜集情报,培养间谍的工作来,而秦渊则是匆匆到了钱庄柯的家门前,进到门中,将这张印记交给钱庄柯,正在带着人抢救牛大力的钱庄柯如获至宝,对着秦渊千恩万谢了一番,承诺一定会将席耘正的下落找出来的。
秦渊劝解了他两句,让他沉住气,自己就迈着步子往回走去,咕咕叫的肚子很快提醒秦渊肚子饿的事实,加快了脚步,秦渊匆匆穿过大街,在路上似乎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男子朝着南门走去,不过饿着肚子的秦渊也没有顾得上这些事情,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宋威尘已经走了,便和钱苏子一起将饭菜热了热,重新吃了起来。
吃饱了饭,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舒适感,秦渊这才躺在床上,冷静的思考起来刚才遇到的时候,虽然对于牛大力的事情有了点头绪,但是对于在街上见到的那名男子,秦渊的脑海中总也想不起来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在想什么呢?”
看到秦渊陷入到了沉思当中,钱苏子伸手轻轻在秦渊的腰间拧了一下,然后大模大样的叉着腰说道:“别整天胡思乱想了,先去把碗洗了去!”
“不是有下人的吗?”
秦渊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的钱苏子,自从搬入到城主府之后,这种小事自己就从来没有干过——虽然之前没搬进来的时候,自己也没有干过。
“大家都要忙着照顾伤员,清理战场,怎么会有人有时间回来伺候你我呢?等等吧,这次大家的几乎人人带伤,能上战场的最后都上了战场,咱们两个自食其力的时候还多的是呢!”
钱苏子淡然的对着秦渊解释着,后者愕然的看着眼前的钱苏子,忽然疑惑道:“这种事情不是你干的吗?最近不减肥了?”
“哼,要是平时啊,我肯定会去干的,就算是你不管,也不行,但是别忘记了,我现在可是要当妈妈的人了,你最好对我尊重点,不然我让你们老秦家断后!”
钱苏子一脸淡然的看着眼前的秦渊,脸上猛然间浮现出幸福的笑容,秦渊闻言微微一愣,猛然间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眼前骄傲的挺着小肚子的亲苏子,用手抚摸着钱苏子的肚皮激动的说道:“要当妈妈了?真的假的?”
“还真的假的?当初我就知道好不好,只不过你事情多的和什么一样,我才懒得和你说呢,刚才去后花园转了两圈,差点又吐了,这才觉得忍不住了,给你说说,让你乐呵乐呵!”
钱苏子傲然的对着秦渊说着,后者满意的点点头,正要伸手和钱苏子亲昵起来,忽然间一愣,猛然间看着眼前的钱苏子,目光中露出一阵感动:“那你为什么还要自告奋勇去侦查祖秉慧他们的阵地,为什么最后时刻还要带着人冲到阵地前面和龙萍儿他们厮杀?这要是出了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对向岳父大人交代啊!”
“不用你交代,当时我就一个念头,我不能让我以后的孩子没了爹!”
钱苏子傲然的看着眼前的秦渊,默默的将自己的手臂放在秦渊的头上,听到钱苏子的这话,秦渊的脸上也不觉露出了一阵感动,默默的将自己的耳朵放在了钱苏子的肚皮上,听着那根本听不到的小家伙的声音,秦渊的脸色一阵激动,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终于有亲人了!
“好吧,你如果不想要洗碗的话就直说,老是靠在我肚子上是个啥意思啊?”
钱苏子一脸娇嗲的看着眼前的秦渊,后者微微一笑,赶忙伸手将钱苏子抱在床上,然后对着钱苏子激动的说道:“好吧,你安静的休息休息吧,我去给你洗碗!”
说完,秦渊就撸起袖管,端着桌子上的残羹剩饭冲到厨房当中,欢快的洗起碗来,不多时,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就从里面的小厨房传来,钱苏子无奈的躺在床上,静静的抚摸着自己的肚皮说道:“孩子啊,你爹的手劲儿实在是太大了,以后你出生,我可不能让他抱你啊!”
这边的秦渊陷入到可能当父亲的激动当中,那边的贺兰荣乐却遇到了一件糟心的事情。
“他们到底还有完没完了?”
听到孙威平到如今还不能够进驻到定远城当中,贺兰荣乐的脸色一阵发青,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南宫儿,挥手不耐烦的说道:“告诉他们,不管是谁占据了定远城,我贺兰会都要给他们坚决彻底的打击,还没完了是不是,竟然敢在我贺兰会的头上动土他以为他是秦渊啊!”
“是!”
听到贺兰荣乐颇有一点无奈的话语,南宫儿慌忙起身,从贺兰荣乐的房间中离开,然后就把一封措辞严厉的电报送到了孙威平的手中,看到自己老大的电报,孙威平无可奈何的站起身来,对着前面挡在自己路上的沙鬼门何钦元部的骑兵吼道:“你们快点让开道路,不然的话休怪我们无情!”
“别怕他,钦始大人,这个孙威平是出了名的窝囊废,从小被他爷爷娇生惯养,我们一个冲锋就能够将他们全部歼灭!”
坐在马上,陈凤欣的脸上全是笃定,被陈凤欣鼓动着前来杀贼立功的何钦元的弟弟何钦始一脸激动,猛然间挥舞起手中的马刀,对着前面重重的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