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部了,这样的战略物资,是不是可以私相授受!”
秦渊厉声说着,陈刺使听了只能摇头叹息,马财长听了也是一肚子的火,只能气呼呼的拂袖而去,旁边的李平察这个时候倒是不忘出来重新竖立一下自己电老虎团的形象,主动说道:“乡民们,大家放心,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电老虎团也不会弃大家于不顾,我们会和秦皇门一起好好查清楚山后的矿藏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了!以后大家再出事的话,一定要保持冷静,我们电老虎团可不会轻易被人扣上杀人越货的大帽子哦!”
“秦皇门万岁!秦将军万岁!”
不知道是哪个天才对着长空一声吼,原本满心激动的乡民们顿时找到了欢呼的口号,对着秦渊大声尖叫着,秦渊也只能惺惺的看着这群可爱又可恨的村民们,无奈的挥挥手,倒是身后的陈刺使和马财长已经在吴县长的掩护下,悄悄从大院当中挪了出去,身后跟着的镇长和里正,也都是一脸的阴沉,不知道这整件事情会往哪个地方发展。
“妈的,这个混蛋!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在这里开空头支票,这海鹤山石的问题老子要是能解决,早就解决了,还需要他一个鸟将军来这里指手画脚不成?”
回到了客车上,马财长终于忍不住大吼两声,旁边的陈枫铸也紧闭着双唇,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眼神不住地晃悠,默默的听着马财长的抱怨!
“噗通!”一声。
刚才还满面笑容的吴县尉忽然跪在了陈刺使的面前,满眼含泪道:“陈大人,陈刺使,我们可是多年的老交情了,你也是咱们武曲县升上去的大官啊,当年您是县尉,我是镇长,现在您是刺使,我是县尉,我吴某人这些年只顾着低头拉车,抬头看路可都是紧跟着您的脚步啊,现在这秦将军,秦阎王要彻查海鹤山石整件事情的话,人家朝廷的人肯定没事,到时候替罪羊都是俺这种小鸡崽子,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他秦将军要是能听我的就好了!”
本身也不干净的陈枫铸紧紧身上的衣服,一脸地黯然:“可是这世道变了,固原城也不是贺兰会一家说了算的时候了,事情往那一步走,我回去看看,但是你放心,我没有完蛋之前,你们都没事!”
“那就谢谢您了!”
知道陈枫铸说的是场面话,吴县尉的脸色更加的凝重,坐在车上一动不动,等到车启动了,才微微回过神来,对着司机问道:“秦将军和李团长不等了吗?”
“额,刚才秦皇门的人过来说,他们要在松石村呆上一晚上,明天会自己回去,让我们先走!”
在一边小心伺候着的刘镇长在吴县尉耳边提醒道:“这回来的可都不是善罢甘休的主儿啊!吴县尉,咱们该怎么办!”
“等着看吧……”
心如刀绞的吴县尉默然的点点头,和陈刺使一样,紧闭着双唇,空挡地看着场外,才不到深秋,两人却已经感到了深冬的寒意。
那边的陈刺使一行人回了固原,这边的秦渊却已经和李平察坐在了一方圆桌前面,享受着村民们疯狂而热情的招待。
“那个陈刺使不算人,当年这矿就是他出面从我们手里诓出去的,现在您当着他的面说要彻查,他不吓死才怪了呢!”
李善本喝了几口小酒,当着乡民们的面,主动对着秦渊套近乎,似乎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证明自己跟秦渊关系不一般。
“明白!”
秦渊端起桌上的酒杯,对着李善本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转身对着有些微醺的李平察说道:“走吧,找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好好聊聊吧,你肯定有很多话要对我说,我也自然有很多话要对你说!”
“好!”
李平察微微一笑,端起桌上的酒杯,对着面前的乡民说了两句“包在我身上”之类的大话,便跟着秦渊走到李二娘面前,正要问一处僻静地方商量的时候,却听到身后一声哀嚎,秦渊转身一看,竟然是刘镇长。
“您这是?”
在旁边低三下四给李二娘帮忙做饭的孙里正一看刘镇长竟然回来了,颇有点惊讶的看着对方,嘴里喃喃说道:“我就是来帮帮忙。”
“秦将军啊,你老这大救星可来了啊,俺有好多话憋在心里憋得难受,您听我说说中不中啊?”
刘镇长看都没有看孙里正一眼,一把拉住秦渊的袖子,哭声震天地说道:“那帮杀千刀的啊,都是县里来的人,俺一个小小的镇长,啥都不敢干啊,要不是您老了,这恭世兄弟到底咋回事,我都不敢说啊!”
“哦?这边来说吧!”
秦渊一听,心头一震,回身看了一眼愣在当场的李二娘,轻声安抚道:“您在这里稍等,我去去就来!”
说着,就跟着刘镇长到了旁边一个寡妇的家里,至于刘镇长为什么这么轻车熟路,跟在后面的李平察表示非常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