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啊?”
坐在连塑料薄膜都没有撕下来的新沙发上,秦渊懒洋洋的抬头看着吴澄玉,咬牙切齿道:“我们荆子轩昨天一阵爆炸加火焰,让我们的帮众和家属损失可称得上惨烈啊!这点!吴刺使您不是不知道吧?”
“啊?”
没想到秦渊在暴怒之下竟然没有称呼自己为代理刺使,吴澄玉惊讶之余,不得不惊叫两声,对着秦渊赶忙说道:“秦门主您说,只要我刺史府能帮的上忙的,我一定帮,但是现在,这么多精壮汉子,还都是灵武卫所的兵,要是都被你困在这里,人家扈准将,实在是不好办啊!”
“不好办?”
秦渊的眼睛如同猛虎一样,瞪得眼前的吴澄玉心中一阵发慌,后者扶着身边的沙发,傻傻的笑着:“确实不好办啊……不,不是吗?”
“何止是不好办!”
一巴掌拍在面前新买的茶几上,秦渊噌的一声站起身来,手握着红木拐杖,看着面前的吴澄玉,手指着外面正在打扫战场的帮众,大骂道:“这事他扈少峰不亲自来给我秦皇门解释清楚,他的人就别想走了!开玩笑!如果不是卫所军的纵容,一辆满载着火药的卡车竟然能够冲进我们荆子轩公寓里面!如果不是卫所军的帮忙,有人竟然能够深拿着汽油把收治我们秦皇门伤员的医院给烧了?如果不是卫所军的协助,有人一大早就能够把我们荆子轩公寓占为己有!开玩笑,我们秦皇门上上下下,和灵武卫所军没有任何的冲突,结果这一次就被这么暗算了!他扈少峰要是不来给我解释清楚,别说人了!我秦渊现在就发电报给京师的参谋总长欧阳东江,信不信三天之后,他扈少峰就会被枪毙!”
“额,这个,这个,这个其实也是不得已啊!”
吴澄玉对着秦渊可怜巴巴的摆摆手,虽然秦渊骂的是扈少峰,但是顺嘴也在威胁吴澄玉,这三件事情,刺史府竟然都不知道,任何一个明白人都不会相信的,秦渊能够把电报发到军部,自然也能够把电报发到丞相府!
“是不是不得已,那就要扈少峰自己来了,总之,辛苦吴刺使了!”
秦渊的语调清冷,重新坐到沙发上,旁边的手下已经把刚买就碎掉的茶几收拾走了,站在秦渊面前的吴少峰张大嘴巴,干咳两声,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为好!
“吴刺使还有别的话?”
看到死活赖着不走的吴澄玉,卫宣微微一笑,疑惑道:“除了卫所军,难道还有人拜托您来当说客?”
“这……这倒不是……”
尴尬的摇摇头,吴澄玉看着面沉似水的秦渊,忽然一咬牙,“噗通”一声就跪到了秦渊的面前!
“吴刺使,你这是干嘛啊?”
秦渊心头一惊,男儿膝下有黄金,虽然吴澄玉没什么骨气这点秦渊是知道的,但是看到这家伙不分青红皂白就跪到自己面前的样子,秦渊还是忍不住吓了一跳!
“秦门主啊,您就放过我这一马吧!”
双手按在地上,把头深深埋在地上,吴澄玉对着秦渊,痛哭流涕道:“不是我吴澄玉无耻啊,实在是形势比人强啊,自从这贺兰山上发现了海鹤山石,我吴澄玉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啊!”
“这跟海鹤山石还有关系?”
秦渊微微一皱眉,倒也来了兴趣,对着吴澄玉说道:“我不是黄世杰,不喜欢别人跪在我面前说话,起来说吧!”
“秦门主……这话,我只能给您一个人说……”
把头埋在地上,吴澄玉声如蚊蝇,倒也让秦渊心头一震,微微摆手到:“既然吴刺使要求,那就请便吧!”
说着,秦渊就站起身来,在卫宣的搀扶下,带着吴澄玉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这房间三层隔音一层防弹,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秦渊撑着红木拐杖,站在吴澄玉面前,后者等卫宣走出去,方才低声说道:“秦门主,可曾知道海鹤山石的疗效?”
“不曾知道!”
“秦门主可曾知道是谁人发现了这海鹤山石的疗效?”
“不知道!”
“秦门主可知道,这小小的海鹤山石害死了多少人的命,又让多少人趋之若鹜?”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秦渊不耐烦的挥挥手,吴澄玉也不生气,点头答应一声,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轻声道:“秦门主,这话不是我说的,是有人让我说的,您听完之后,就知道是谁了!”
“呵,吴刺使果然高,看来不单单搭上了一家的跑道啊,果然是官场老狐狸,厉害厉害!”
秦渊冷哼一声,后者抿着嘴微微一笑,认真的对秦渊说道:“这海鹤山石之前只是一种寻常矿物,一般人极容易将其与花岗岩混为一体,但是海鹤山石外表虽然粗糙,但是只要高温炼造之后,内部就会形成石芯,石芯与子母鹤按比例调和之后,就可以让古武者功力大增,同时还能够免除渡劫之险,所以历来都是古武世家的不传之秘!但是如贺兰山腹地这般超大规模的海鹤山石矿藏,却是亘古未有之奇物,所以各大门派趋之若鹜,明争暗斗,都是源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