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己的双面开山斧,挡在面前一个闪身,踩在旁边的柱子上,冲着余大可就扑了过来!
“嘭!”
余大可手中的散弹枪发出一声怒吼,对着卫宣的面部射出无数散弹,宽大的双面开山斧上登时留下无数弹痕,手持大斧的卫宣一跃而到,在空中一个侧踢,对着余大可的肩头上去就是一脚!
“啊!”
余大可一声惨叫,整个身躯从台阶上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台阶下面的金属护栏上,身后的侍卫见势不妙,纷纷上前护住跌倒在地的余大可!
“别管我!先杀了他们!”
余大可用手捂住自己的肩头,大叫着抬头望去,只看到刚刚还在台阶上的卫宣已然消失不见,跟着卫宣出现的随从们也都消失在了官衙的拐角处,整个大堂附近顿时沉静下来,只剩下余大可的部下在不断的奔走巡查,刚刚的危机顿时解除,仿佛深秋的一片落叶一般,转瞬间就被微风吹散!
“可恶!”
余大可被人搀扶起来,望着四周,恨恨说道:“看来城外的家伙们说得对,卫宣这厮已经带着人混了进来!”
说着,余大可的目光转向身后的侍卫,恶狠狠地说道:“去!把宋三儿那个混蛋给老子带过来,还有他那个不要脸的女儿,也一并带过来!老子要亲自审问!”
“是!”
身边的侍卫答应一声,握着手中的短枪就冲向了大堂,推开大门进入堂屋,这侍卫登时傻了眼睛!
“人呢?”
侍卫惊讶地看着宽阔的堂屋,刚刚还跪在地上哀哀求告的宋三爷已经没了踪影,问了门口的守卫,全都说没有看到!
“简直是一帮饭桶!老子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听了侍卫的汇报,余大可气呼呼地大叫,在随从的搀扶下进到堂屋,耳畔很快传来了另一个坏消息!
“好吧,看来他们果然是一伙儿的!”
听到宋三爷的女儿宋萧琳不见的消息,余大可的心中倒是没有多少意外,握紧拳头,对着身边的扶手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宋三爷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对着身边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挥挥手说道:“孙先生,请你走一趟,到门口迎接韩秦皇进来,记住,他的手下不能进城,把他们安置到外面,好吃好喝好伺候,明白吗?”
“属下遵命!”
被称为孙先生的男子越众而出,对着满脸怒容的余大可微笑说道:“大人不用着急,卫宣等人不过三五,带上两个累赘,如今定然藏身在官衙之中,我们只需要让人加强巡查,看好四门,不出一天,这些人就有断炊之患,到时候定然会露出马脚的!”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对着孙黎扎摇摇头,余大可颇有些担心的说道:“我担心的是田锋俢和秦渊,这二人要是见面,带着人马前来,我到底应该如何抉择呢?”
“先把韩秦皇叫来再说吧,毕竟他们也是从犯,萧关城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秦渊和田锋俢就算是带着人来,也不可能有所作为,如今的秦皇门虽然站稳脚跟,但是手下伤兵满员,根本无力再战,到时候我们只要释出一点善意,想来秦渊也只能哑巴吞黄连,不认也得认了!况且周边虎狼环饲,想要对秦皇门动手的人大有人在,且不说李刺使已经把秦皇门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就算是黄世子登高一呼,秦皇门也要小心应对,运气这东西不可能一直站在秦渊那边,不是吗?”
孙黎扎温言细语,娓娓道来,余大可闻言心中顿时由阴转晴,对着孙先生拱手道:“还是孙先生看的长远,有劳了!”
“孙某为余大人所提拔,自当尽忠职守!”
满面春风,孙黎扎对着余大可恭敬地一躬身,转过身来,面带桃花地走出大堂,随手叫上两个侍卫,坐上轿车,转眼就到了萧关城外,很顺利的见到了韩秦皇!
“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看到孙黎扎身形消瘦,目光炯炯,韩秦皇顿时认出此人就是余大可联系自己的使臣,紧走两步,上前握住孙黎扎的手,满脸堆笑地说道:“上次在朔州城多有得罪,还请先生恕罪啊!”
“哪里哪里,当时韩堂主尚且不知如今景象,工于值守,自然对小人不能太过热情,况且隔墙有耳,朔州城也不是韩堂主一人说了算,当日两句重话,小人已经忘却,还请韩堂主不要放在心上,小人姓孙名黎扎,是长安一家破落户,若不是余大人亲手提拔,也没有和韩堂主见面的机会呢!”
孙黎扎微微颔首,对着韩秦皇微笑说道,后者闻言一愣,送来孙黎扎白嫩修长的手掌,向后退了一步,猛然间单膝跪地,惊得孙黎扎赶忙上前搀扶:“韩堂主这是为何?难道有什么心结吗?在下不是说了吗?小人已经忘却了当初的事情,韩堂主也不要挂念在心了!”
“韩某知道孙先生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可是如今韩某已经是穷途末路,方才在场外被卫宣那厮暗算,手下伤员过百,还请孙先生开恩,能够让他们进城疗养一番啊!”
韩秦皇双目含泪,一脸悲切地说着,孙黎扎闻言一愣,凝神道:“没想到城外一战,韩堂主竟然损失如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