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爱仁亲王在脑海中对着秦渊冷笑一声,轻轻的关上门,慢慢的走到秦渊的面前,然后从袖口中拔出之前准备好的毒匕首,对着秦渊的腋下内侧轻轻的划了一道,然后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仿佛冰消雪融一般自然!
“得手了!”
爱仁亲王激动的回到贺兰荣乐的堂屋当中,看着正在端详纸扇的贺兰荣乐,高兴的说道,后者略略的抬眼看了一眼爱仁亲王,然后将手中的折扇拿起来,用手轻轻的将这面制作精良的折扇从中间撕开!
“你这是?”
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贺兰荣乐,爱仁亲王的眼中迸溅出不可思议的目光,后者微微一笑,转身对着堂屋后面的屏风说道:“秦门主,你都看到了,我贺兰荣乐能够帮你的地方已经做到了,你也出来吧!”
“多谢贺兰会长大恩!”
秦渊的声音猛然间从屏风后面响起,刚刚刺杀了秦渊的爱仁亲王猛然间一愣,惊恐的看着从屏风后面慢慢走出的秦渊,拧着眉头,不可思议的说道:“你到底是谁?”
“当然是秦渊了!”
秦渊微微一笑,苍白的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对着眼前的贺兰荣乐拱手说道:“多谢贺兰会长的帮助,也终于让我知道了,这天下最想要害死我的人是谁!”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爱仁亲王一脸惊诧的看着秦渊和贺兰荣乐,整个人的眼睛中都充满了迷离和好奇,不明白刚刚应该已经死在自己手中的秦渊,如今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看起来很是淡定,一点都不像是中毒的样子!
“当然是我们联手做的戏码了!”
秦渊对着贺兰荣乐意味深长的点点头,站直身体,对着爱仁亲王冷笑道:“我和你们东瀛武士向来没有渊源,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三番五次想要了我的命,所以在下从战场上回来之后,就决定测试一番,除了将我们最后的预备队派出城去之外,就是想要看看,是谁在联合其他人对付我,果然,躺在房间中的蜡像起了作用,竟然骗过了阁下的眼睛,看来阁下也知道杀人从速的道理,连看看床上躺着的人到底是死是活都懒得看了,不是吗?”
“不然的话,你以为秦皇门为什么连个人把守秦门主的病房都没有?难道是因为秦门主不重要吗?”
贺兰荣乐对着爱仁亲王微微一笑,伸手拔出手中的血凤剑,然后递给旁边的秦渊说道:“秦门主,请吧!”
“多谢!”
秦渊淡淡的看了贺兰荣乐一眼,紧接着就握紧手中的血凤剑,对着眼前的爱仁亲王就冲了过来,后者微微一愣,猛然间将袖口中的毒匕首甩出,然后就听到“当”的一声,秦渊架起手中的血凤剑,将眼前的匕首挡在眼前,然后对着爱仁亲王的脖颈就刺了过来,后者微微一愣,拔出腰间武士刀,对着秦渊的脑袋就劈砍而下,秦渊架住头顶的武士刀,然后一个侧身,将左手握拳,对着爱仁亲王的太阳穴就打了过来,后者慌忙回身抽刀之时,却看到秦渊一个反身,将手中的血凤剑对着自己的左腰一插,血凤剑擦着秦渊的腰带从秦渊的身侧穿了过来,稳稳的扎进爱仁亲王的腹部,后者身形一弓,看着插入自己腹部的长剑,猛然间惨叫一声,就听到秦渊手中血凤剑从腹部抽出的声音,整个人摔倒在地,痛苦的吐了一口鲜血!
“受死吧!”
秦渊冷然的看着地上的爱仁亲王,挥舞着手中的血凤剑正要向前刺去,只听到“轰”的一声,一股浓重的白烟猛然间从地上窜起,秦渊紧接着就向前一冲,对着刚才爱仁亲王倒地的地方劈下一剑,等到白烟散去,整个堂屋已经不见了爱仁亲王的身影!
“逃得还挺快!”
看到爱仁亲王已经消失不见,贺兰荣乐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拍这手,对着秦渊说道:“秦门主能够重伤之下,力战此人,在下真心佩服啊!”
“不敢不敢,没有贺兰会长血凤剑相助,我恐怕也打不赢这个家伙!”
秦渊微微点头,伸手擦了一下额头上渗出的汗水,转身将手中的血凤剑递给了眼前的贺兰荣乐,然后对着贺兰荣乐说道:“刚才内子对我说了贺兰会长来此的目的,我断然是不会食言的,请吧,我这就去把贺兰会在固原城的房产和税金全部收集好,送给贺兰会长!”
“多谢!”
对着秦渊淡然一笑,贺兰荣乐将血凤剑收回,插到自己腰间的剑鞘上,然后就跟着秦渊走出了堂屋,看到秦渊竟然硬挺着身躯出来了,在外面等待多时的钱苏子顿时松了一口气,招呼拉来的民夫将钱粮和税金交到贺兰荣乐的手中,然后陪着秦渊将贺兰荣乐一行人送出固原城,钱苏子这才感觉胸中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扭过头来政要和秦渊庆贺这场危机的结束,却没想到,脸色苍白的秦渊顿时倒在了地上,彻底的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