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吼过他了。
也没想平时乖巧的她还算有点脾气。
但不让人睡觉就太放肆，刚嗤笑想让她滚，就看见许颜那双大眼蓄满了泪水。
楚寒这些年从没思考过秘书面试的机制和试题，首到现在，他觉得有必要检测一下每位秘书的情绪控制问题。
上一秒在发火，下一秒就会哭泣。
楚寒尽量把声音放轻，然后警告道：“不要随意触碰我，我只说这一次。”
许颜仍旧低头：“对不起楚总，我以为你睡着了，不想吵醒你，以后不会了。”
楚寒本想把人就这样打发走的，但看着此人的委屈样，又觉得不妥，这样的神情他觉得很熟悉。
好像这些年他每一次看见许颜委屈，他的心还是会被不自觉被影响，哪怕效果十分微弱。
“把手伸出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