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见惯了朝堂手段的他,又怎么可能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他冷冷的道:“两国相交,最重要的就是一个诚字,可东泱却如此费尽心机的欺骗,实在太令朕失望了。”
虽然他没有直说,但是众人都听得出来,这一次东泱和西凉若是开战,南诏是绝不可能帮着东泱的了。
西凉的使臣们不由都松了口气。
东泱这边却纷纷变了脸色,巴图甚至气得忘了规矩,狠狠瞪了独孤城一眼。
独孤城神色一急,“陛下......”
他还想说什么,云浅却忽然笑了一声。
独孤城猛地回头看向她,犀利的目光仿佛恨不得将她射穿。
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敢笑?
她现在是在幸灾乐祸吗?
“我不是幸灾乐祸。”
云浅仿佛看出他在想什么,语气凉凉的说了一句,便敛去笑意看向景帝,认真的道:“父皇,其实您也不必生气,毕竟内政不稳的国家,对外的邦交自然也是乱七八糟,也不能全怪这些东泱使节。”
内政不稳?
众人听到这四个字,再度变了脸色。
景帝眸色微深。
巴图震惊的看向她,“睿王妃这是何意?”
虽然太子和二皇子这一招确实不入流,可他们东泱朝堂一向是君心同心的,她凭什么这么贬低他们?
云浅自然知道他在惊讶什么,不答反问,“使者觉得,在今晚这场计划里,为何假死的是你们太子,而不是二皇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