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她。
几分钟后,楼藏月转回来,盯着他:“闻总的高见呢?”
想通了,反正走不了,与其干坐着被他揶揄,不如聊点有用的东西。
“沈徊钦应该是想要道歉、表诚、示好,再配合苏苏对你我下药,双重之下,达到他想要的握手言和。而吴慈生未必,唔,不过他最近被警察困扰着,也有可能是想通过这个卖乖,软化矛盾,降低你的施压,从而从困局中脱离。”
“所以闻总说了这么多,都是在说废话?”
把所有可能性都囊括起来,总能蒙到一个正确的答案。
闻延舟看着她,她身旁就是落地灯,光线下她干净无暇的脸颊像白玉透着莹光,他目光深了深。
面不改色:“抱歉,但刚才我一次都没有,药效还没解,现在大脑还转不过弯。”
这一句就又让楼藏月想起他们刚才的各种出格,表情僵了一刹那。
闻延舟嗓音变低:“或者你过来,让我抱一会儿,也许我好了,就能想到别的可能了。”
楼藏月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这是做梦吗?”闻延舟轻声细语,“那我这三年做了不少。”
楼藏月:“......”
“今晚过后,应该会做更多更细节的。”
楼藏月:“......”
楼藏月不仅恼羞成怒,而且百思不得其解:“闻延舟,你在发什么疯?!”
“哦,失态了,我这应该是叫得意忘形吧。”闻延舟真实地笑了,“这三年来,我第一次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