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之前她没仔细想过,现在他又提起来,楼藏月皱起眉头。
闻延舟自己说了:“是你流产的半年前,也是距今一年前,去年年底,除夕夜,我在东海岸等你,你去见了谁?”
提到除夕夜,楼藏月脸上有明显的怔忡。
“......”
闻延舟知道她想起来了,他也想起来了,又有些动气,捏着楼藏月的下巴不由得加重。
但在楼藏月因为疼痛皱眉的时候,闻延舟又放开了,她也只穿着睡衣,虽然款式正常,但领口歪了,露出了一截锁骨,随着呼吸起伏。
他深幽地看着身下的女人,然后低头,高挺的鼻梁碰到她的脖颈,她的皮肤很薄,这么近,能看到那些细细的青筋生长在她的血肉里。
他一张嘴就咬下去,没那么用力,嗓音低沉隐忍:“你是我的女人,你做那种事,你要我怎么想?楼藏月,我当时都想掐死你。”
楼藏月不禁抓紧他的袖子,眼神有些散。
难怪。
难怪正月初三,他突然开车去公寓找她,她以为他有什么急事,结果他一言不发把她带回东海岸,一进门就开始弄她。
那天她好几次都要疼死了,还出了点血,他发泄够了就让她滚,连夜都不让她过,她在深夜十二点走出东海岸,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个妓。
那天之后他对她就冷淡了,出差外出带何清,宴会饭局带赵钿,总之就是不会再带她这个以前时时刻刻都跟他的首席秘书,偶尔有兴趣碰她,也不会温柔。
他就这么冷了她半年,再后来,她意外流产,他收了白柚。
所以,他正月初三的发疯,是从除夕夜开始,气了两天,还是消不了气,所以凌虐她?过了半年还是越想越膈应,所以收了白柚来恶心她?
楼藏月喉咙滚了一下,没有说话,也没什么好说。
闻延舟把咬改成吻,她还听到他在她耳边,嗓音沙哑地质问她。
烧了一个晚上还没好起来的男人,这会儿就跟喝醉了似的,神志不清地喃喃重复一句话。
楼藏月只能当他是烧糊涂了,否则解释不了,闻延舟闻总,怎么会用那么不甘又委屈的嗓音问她。
“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