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他当时说,是,她没资格。
完全的,把她当成他的工具。
那次她被他伤得很深,闻延舟现在想起,心脏也麻了一下,手不禁松开,有点叹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
现在不是这个意思,当初也不是那个意思。
楼藏月一顿,还是走了。
......
坐上柳厌的车,柳厌心情好到都开始哼歌儿了:“我还是头一回看到闻延舟受挫的样子,不枉我连夜开车从宋城过来,值了。”
楼藏月转身时,也有看到闻延舟那双漆黑的眼眸底部,一闪而过的失望。
确实,她在他身边三年,闻总都是意气风发的,从来没有这种负面情绪。
不过他也就这么一两次而已,哪里比得上她那三年,几乎每天都要失望。
柳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她:“看你嘴唇挺干的。”
桌子上有茶,只是跟聂家父母对阵,她哪儿有心情喝水?
“谢谢。”楼藏月接过,喝了一口,虽然是常温水,但冬天喝,入喉还是一路凉到了胃里。
“你不知道闻延舟多狡猾,背地里对我的公司搞事情,害我不得不赶回去处理,要不然你出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不管你?”柳厌边开车边说,“我一处理完公司的事情,马上就回来了。”
原来是公司出事了,难怪这段时间没有看到他。
不过,如果真的有心帮她,就算人来不了,也能派信得过的秘书或助理来帮她,再不济,也可以发个微信打个电话,何至于音信全无?
又不是古时候,联络只能靠人力车马,说白了,他就是也没那么上心罢了。
楼藏月心知肚明,当然,没有当面拆穿,成年人心照不宣,只客套地回了一句:“多谢柳总挂念。”然后说,“把我送到酒店就好。”
“先去吃饭,我特意订的餐厅。”
楼藏月确实也饿了,便没有拒绝。
只不过刚到餐厅,就看到闻延舟径直走过来。
楼藏月低头去看菜单。
柳厌似笑非笑:“堂堂闻总,还跟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