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楼母现在熬不了夜,早早休息,保姆清洁完也回保姆间,家里只有楼父还在看电视。
楼藏月在自己家门口,跟做贼似的,躲在暗处。
闻延舟在她耳边低声说话:“怎么办,进不去。”
他呼出的热气,刮着她的耳根,楼藏月尾椎骨生理性地麻了一下,抿唇瞪了他一眼。
闻延舟轻微勾唇。
楼藏月悄悄的,将设在屋外的电闸关掉。
“刷”的一下,屋内陷入一片黑暗。
楼父习以为常,小镇上的电压超负荷就会跳闸,他熟练地找到手电筒照明,一边嘟囔一边走出去:“搞旅游搞旅游,电都不修好,人一多就跳,谁愿意来你这里,真是的......”
楼藏月猫在一边,等楼父出门后,手就往后,抓住闻延舟,拽着他潜进门,跑上阁楼:“快点!”
她生怕被发现,闻延舟却不疾不徐,长腿阔步,在黑暗里跟上她,唇边噙了点儿笑,悠悠道:“楼秘书也学坏了,偷偷带男人回家过夜。”
“......”楼藏月忍不住想骂他,明明是他不要脸不肯走。
闻延舟听到电闸盖子被打开的声音,脚步变快,拽着她,三步做两步上了阁楼。
阁楼门关上的后一秒,电闸被楼父扶起,屋内灯光大亮。
楼家是平房,二楼只是一个小阁楼,顶比较矮,才一米七高,楼藏月都得弯着身,更不要说闻延舟这个一米八几的个子了。
他上了楼,就直接将楼藏月压到床上,吻上她的嘴唇。
“......”
父母就在楼下,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危机感和羞耻感,使得楼藏月全程紧张,左躲右躲,不愿意。
但男人远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没一会儿,闻延舟就故意问:“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