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扶您过去吗?”
叶赫然喝完最后一口酒,啪的一声放下酒杯:“不去。”
他摇摇晃晃地起身,服务生不放心地去扶他:“您要去哪里?”
叶赫然脚步踉跄:“我要去,找我老婆。”
......
闻延舟离开西宫,上了车。
司机转头问:“闻总,是回东海岸吗?”
他“嗯”了一声,合上眼。
他没叶赫然喝得多,但也不少,六七杯,也是有点醉意。
司机便朝着东海岸开去,但到东海岸,闻延舟就睁开眼,酒精润过的眼眸,似乎也没平时那么乌黑。
他忽然问:“你送她去医院了?”
司机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问的是楼藏月,道:“是。”
闻延舟换了个姿势坐着,嗓音微哑:“掉头,去医院。”
......
闻延舟从美国请来的医疗团队,已经跟陈主任对接好。
只是楼母今天做不了手术。
她身体虚弱,加上年纪比较大,最快也要后天才可以手术。
不过,有如此专业的医疗团队等候在这里,楼藏月总算没有像刚得知消息时那样的惶恐不安。
她对大姐和大姐夫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守着就好。”
“也好,我们先回去休息休息,反正ICU进不去,我们这么多人,都只能在这里干坐着,浪费人力,我们休息好了再来顶你的班。”大姐夫说。
楼藏月只是点头。
大姐夫又说,“有什么事,随时给我们打电话。”
大姐冷冷地说:“我们的手机是通的。”
楼藏月抿唇:“路上小心。”
他们走后,家属区便只剩楼藏月一个人,她坐在硬邦邦的塑料椅上,尾椎骨有些疼,便起来走了走。
病区护士看到了她,说:“家属还是回去吧,ICU有我们呢,你在这里也没用啊。”
楼藏月摇头,进不去,但能离妈妈近一点,她也比较安心。
护士见她执着,也就不再劝了。
楼藏月去了趟洗手间,又回来,经过拐弯,手臂突然被人抓住,而后被人拽了过去。
楼藏月本能地一惊,抬手打去。
那人轻而易举抓住她的手腕,利索地反剪在身后,她也看清是谁了:“......闻延舟,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