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香味,更有清冽口感,她吃了那么久的丹雪丸,便是有细微的区别她也能分辨出来,更何况除了那点儿参味之外,完全不相同。
她喘了一口粗气,一手打翻了药,“不......不是。”
“母亲!”战北望眸子沉沉地看着她,“这药是朱大夫开的,也是治疗您的病,虽不若丹雪丸有用,也能让您舒服点。”
“不要!”战老夫人怒气冲冲,却越发上气不接下气,"只有丹雪丸......只有丹雪丸有用。"
“老夫人,您不要任性,这药也是很贵的。”孙妈妈抹着眼泪劝着。
“没用的东西,一个个都是没用的东西。”她眸光扫过每一个人,“少欢呢?叫少欢回来......平阳侯府可以,可以买。”
“她要回来早就回来了,派人请了几遍,她都不回来。”战北望心尖钝痛,但这痛多了,竟也觉得麻木了,他觉得很烦躁。
原来对着一个久病之人是这么烦的,为什么宋惜惜当初可以伺候一年而毫无怨言?
他这个亲儿子,都觉得心力交瘁。
“废物,一个个全是废物。”老夫人急怒,胸口那股子闷痛感又传来了,用力喘气,却很难喘得上来,只不断地发出呻声,“救,救我。”
战北望派人去请大夫,大夫来过几次了,早就判定她过不了年的,熬到如今也算她顽强。
诊断过后,大夫出去跟他们说:“也就是这几日了,准备后事吧,接下里她会更难受,因着气喘不上来,她或会出现些幻觉,会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你们也别害怕说是见鬼了。”
大夫说完,又添了句,"方子也不必开了,吃了也是白费的,喝药也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