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多,有些东西给与不给,是我们做不了主的,便做得了主,我们能给吗?”
最大的争端,就是边线,但现在的边线,才是商国人承认的边线,之前西京在商国积弱的时候一再侵蚀,才有了后来持续几十年的边线之争。
接下来大家都是沉默,谢如墨便说先散了,等看刑部那边有没有问出一些他们所不知道的信息再说。
回到冷梅院,宝珠上前道:“王妃,那些首饰全部都卖掉了,银票我已经放在您的私库匣子里,总共是五千三百两。”
谢如墨问了一句,“什么首饰?”
宋惜惜道:“将军府派人送回来的那些,我也不知道竟然送了这么多出去。”
谢如墨揉揉她的头发,“你曾掏心挖肺对他们好过,他们不知珍惜,是他们的错。”
宋惜惜扯了扯唇角,掏心挖肺算不得,但是也是发自内心对他们好过的,“都过去了。”
她对宝珠说:“那些银子不用收起来,交给万紫用于绣房开支。”
“好,知道了。”宝珠应声道,知晓姑娘如今心里不好受,备受煎熬晚上也睡不好,她道:“你泡个浴,泡了好睡些。”
宋惜惜看向她担忧的眸子,没拂逆她的好意,“行。”
宝珠对着谢如墨福身,“那奴婢下去准备。”
谢如墨牵着宋惜惜进去,为她摘下官帽,脱去披风,手指在她头上揉着,“你这几晚都没睡好,头痛了吧?”
宋惜惜头皮紧得厉害,脖子后边几乎一片都是僵硬的,睡不着,气血不通,头痛更使得她难以平静。
在他大手的摁揉下,确实舒服多了。
谢如墨其实很心疼她,她已经习惯了坚强,很少见她再流露出在梅山时候那样恣意的笑容。
失去亲人的痛与苦难,把这本来阳光活泼的姑娘,变成了如今百折不挠,顽强无比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