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容,他守着对易昉的诺言,哪怕事到如今,他还愿意守,可当初为什么就没守着对宋惜惜的诺言?
一时间,他心里百感交集。
脚上的疼痛传来,才使得他回过神来,定定地看着狠狠地踩了他一脚的王铮,王铮依旧是满脸怒容,王铮看出了他的意图。
“贱人!”王铮低低地骂了一句,贱人无分男女,做了贱的事,就是贱人。
在场的人听着,还以为他在骂易昉,虽觉得不妥,但知晓王铮素来是这个性子,便没人说什么。
周昌被人扶着,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剑刃距离他就那么几寸,如果易昉力度掌握不好,他的脖子就要嘎嘎流血了,这是要命的。
就算不死,他被易昉挟持,她逃出去,自己的官位也难保。
他对宋惜惜感激到无以复加,对着她拱手一拜,“多谢宋大人相救之恩。”
宋惜惜道:“周大人先把她带回去吧,好生看押,记住搜身不可再有利器。”
周昌道:“是,下官会注意的。”
他再拱手,带着人浩浩荡荡地离开,离开之前,也看了战北望一眼。
他觉得易昉让战北望来,只问一句话,而且他们的对话与眼神充斥着诡异,可惜没有证据。
战北望脸色灰白一片,失神地站着。
王铮直接跟宋惜惜告状,“宋大人,他有心帮易昉逃脱。”
“你休得胡说。”王清如也回过神来了,听得王铮这样说,连忙怒斥,“王铮,不要乱说,他是你的妹夫。”
王铮虽然是王家旁支,但和平西伯府的关系一向不好,所以听到王清如这句话,他只是冷傲一笑,“你直呼我名讳,却指望我认他是妹夫?好好的嘴巴不要用来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