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陆大夫人不可能认了这罪,铖王那边也嫁祸不到陆大夫人身上。”棠宁问道。
“所以她那贴身心腹不就去送证据了。”
萧厌示意小姑娘坐在身边后,这才淡声说道:“自从陆肇入狱之后,陆崇远就清洗了一遍陆家,陆家如今防的铜墙铁壁一般,我们先前埋进去的钉子也早被清理的干净。”
“我虽然不知道那女使去了陆家后做了什么,可无非是想办法将证物不着痕迹地送到陆大夫人手上,而且还得让她心甘情愿好好收着。”
棠宁闻言就低骂出声:“她简直是无耻!”
“能跟铖王搅合在一起,将人耍弄的团团转,她何止是无耻。”萧厌嘲讽。
棠宁问:“那阿兄现在准备怎么做?直接揭穿她?”
萧厌摇摇头:“现在还不行,证据不够,且此事关乎皇室声誉,陛下那边心思莫测,贸然揭穿皇后和铖王奸情未必是好事,这个头不能我们来出。”
皇帝的绿帽子一戴戴了二十年,亲口册封的皇后跟自己的亲弟弟奸情,莫说证据不足,铖王和皇后只要咬死不承认此事就难以坐实,就算是证据足够,安帝脾气暴烈阴晴不定,帝王的颜面受损,陆皇后和铖王活不了,揭破这层隐秘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萧厌说道:“而且我想要的鱼儿还没全部上钩。”
棠宁愣了下:“阿兄还想钓谁?”
“陆肇。”
萧厌没有瞒着:“陆家的事,必须找一个缺口,借这次将他们置于死地,才能让他们无法反扑,否则一旦陆崇远腾出手来定会死咬着我不放,以他老奸巨猾,未必不能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