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枢密院和萧督主,还说要把灵云寺的事栽到萧督主头上。”
“陆家在太医署里有人,陛下又疑心甚重,只要让您起疑他伤势有假,故意拖延灵云寺的事搅弄朝中妄图揽权图谋私心,就能让他失了陛下信任,到时候再引陛下怀疑当日救驾的事情,提前安排好证人出面。”
“陛下定会雷霆大怒,他们就能想办法夺了萧督主手里的枢密院......”
“放肆!”
安帝听着赵夫人的话猛地看向赵家人,满脸震怒:“赵元朗,你好大的胆子!!”
“陛下,陛下微臣没有!”赵元朗跪在地上满脸急色:“微臣从来没有说过这些话,是越氏胡编乱造。”
赵老夫人也是厉声道:“越氏,我赵家待你不薄,你竟敢冤害我和元朗,我几时跟他说过这些?!”
赵夫人眼泪直流,望着二人颤声道:“我冤害你们?那你们为什么要给我下药,又为什么要把我困在府里?”
“这段时间引萱入狱后你们不闻不问,我稍有提及就对我冷脸,我求你们救引萱,你们置之不理,我入宫求陛下被你们知道还遭了呵斥。”
“我四下奔走,你们却连去探望引萱一眼都不肯,我知道你们不在意一个没了用处的四皇子妃,可是她是我的女儿,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珍宝,她就算做错了事情,我也宁肯拿我的命去替她偿命!”
她说完之后抬头望着安帝颤声道:
“陛下,我知道是我教女不善,可引萱已经知道错了,她也是被人蒙骗利用,还在灵云寺上失了清白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