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去了女观,就连纪王妃也是从那时开始缠绵病榻。
安帝和太子争得不可开交时,无论是他们还是桓王都生了心思,惟独纪王从不掺和。
惠老王爷扭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难道就这么认了不成?”
旁边其他几位宗亲也是神色惶惶。
英老王爷看着皇宫的方向沉默片刻:“算了,大势已去,好歹他是谢家子孙。”
“可是......”
惠王脸色不平想要说话,就被英老王爷打断。
“别可是了,你没看今日朝上情形,他早就收拢了以曹德江为首的清流一派朝臣,如钱宝坤、何埕等实权朝臣对他信服,他之前又救下文信侯和尹豹性命,有龙庭卫和狄家父子在手,尽得武将人心。”
“别说宗室之中,就算是朝中上下,又有谁还能与他争锋?”
朝权,朝权在手。
兵权,兵权不缺。
加之先太子旧案被掀翻,往日冤情昭雪,萧厌身为先太子唯一的血脉,又是太祖皇帝亲封的皇太孙,这天下还有谁能比他更为名正言顺来坐这皇位?
“更何况......”
英老王爷眉心褶皱横生:“先帝和谢天永做的那些事情昭告天下之后,臭的是整个皇室的名声,你以为我们这些人就能逃得掉干系?那皇位若不是谢宸安这个苦主来坐,任何人来都坐不稳的。”
惠王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想起早朝上听来的那些事,到了嘴边的话就说不出来。
哪怕他再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英王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