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广义语塞:“事有不同......”
“有何不同?”
一直没怎么开过口的萧厌突然就嗤笑了声:
“是因为本督是个太监,所以就活该当朝受审,于众人面前被你们咄咄相逼,仅凭三两句谗言,就想要将本督置于死地。”
“如今换成其他人,就值得慢慢商议,细细详查,怎么,本督的命就不是命?”
萧厌容貌本就出众,此事眉眼染霜时,哪怕未曾疾言厉色,那目光也格外摄人。
“南地之事已然闹的人尽皆知,肇惠地处西北都已有歙州三地传言扩散,憎郡王方才殿上所言根本瞒不住,若不能当着今夜赴宴朝臣的面将此事审问清楚,查清歙州三地官员惨死真相,恐会殃及陛下圣名,动摇朝廷根基。”
“若那些官员当真活该有此一劫也就算了,可他们若是遭人谋害算计至此,梁太师难道不该催促陛下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殿中一时安静,所有人听着萧厌这话都有一瞬间的耳熟。
等反应过来之后,看向梁广义时那目光顿时诡异。
这些话,不正是之前梁太师逼迫陛下严审萧厌时说过的话吗?
除了将“萧厌和废后母子勾结”,变成了“南地官员惨死”,其他简直一模一样,连个字儿都没变过。
“咳。”&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