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人带话到傅家,老身虽帮不了你多少,却能让阿兄弹劾那些持身不正、仗势欺人的人。”
周围那些看热闹的都是头皮一紧。
御史台的折子,曹公的嘴,那都是杀人不见血的刀,逮谁都能剐下一层皮来。
傅老夫人不善言辞,却竭力温和:“宋家之事与你无关,他们无耻你不必理会,宋鸿所为自有朝廷法度,你不必拿着旁人的错处苛责你自己。”
一旁的钱绮月闻言忍不住附和说道:“傅老夫人说的不错,那宋家一大家子不做人,你跟他们撇清干系就对了,你先前说的那些你爷娘留下的东西,可千万要跟她们划分清楚,别被那些个不要脸皮的占了便宜去,还有那个陆家三郎。”
她说起来就满脸的一言难尽:“我早前就瞧不上你总是委屈自个儿,放低了姿态百般讨好他,你今日这样子就对了,咱们女子得自重,省得一些人眼高于顶,还真以为自己像是外头吹捧的那样天上有地下无......”
“阿月!”
钱夫人瞧见后方跟出来的陆家祖孙,连忙拍了下身旁的小女儿:“别胡说。”
钱绮月哼了声:“我哪有胡说,往日京中谁不嘲笑,她宋棠宁明明是国公府贵女,却为着一纸婚约自降身份百般讨好陆执年,阿娘你是没瞧见她过往那模样,就差恨不得将自己当成下人,把陆执年供在神龛上每日一拜。”
陆执年脸色顿沉,那神龛上摆着的都是死人,这钱家女娘是故意咒他:“钱娘子慎言,我与棠宁是自小青梅竹马的情谊......”
“是扔了青梅的竹马?还是险些害死人的情谊?你可别拿着这些话出来笑死个人了。”
钱绮月可不惯着他,闻言直接就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