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都推给死人,毕竟死无对证。
现在我们警察要做的就是,找到连隽泰和周律师都无法辩解的铁证,剩下的能否对连隽泰判死刑的事,就交给检察官和法官了。”
“邹检看着特别专业,证据上再推进一点,法庭上邹检一定没问题的。”
如果证据上不拉垮,陆廷筠当然相信邹婷没问题。
“行了,你去忙吧。”陆廷筠对朱鑫说道。
朱鑫听陆廷筠说完之后并没有立马走人,陆廷筠便问:“还有事?”
“有点私事。”朱鑫缓缓说道,“陆厅,这几天还是要请点假,不过不是全天请假,就是上下班时间上可能没有那么准时。”
“怎么了?你母亲的病严重了?”
“算是吧,之前一直挺稳定的,但是最近行为能力上有些受限,带去医院看了,医生说对渐冻症病人来说,这个不能避免。
很有可能也就几个月的时间,四肢就都不能动了,我想再带我妈去其他医院看看,失去行为能力的时间能往后延就往后延。”
听完朱鑫的话,陆廷筠心里也不是滋味,朱鑫是单亲家庭长大的,从小跟他母亲相依为命。
如果他母亲完全失去了行为能力,就需要有人全天伺候了,虽然可以找保姆,但朱鑫肯定也不会放心。
“你的情况我也知道,很理解,你手头上的重要工作先交代下去,安心陪伯母看病吧,要是想去外地医院看,有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跟我开口。”
陆廷筠的岳母在医学界也是有名的,在各大医院帮忙联系个专家,还是很简单的。
“真是谢谢您了,陆厅,如果真有需要我会向您开口的,那您忙吧,我不在厅里,您若有急事,您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只要不去外地,我立马过来。”
“好。”
朱鑫走出去之后,陆廷筠也是忍不住感慨,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之后的一段时间,每个人都在忙自己的工作,而连隽泰一直装着头疼,医生检查也检查不出什么,周律师便与他身体不好为由,对他进行取保候审。
取保候审的手续办完之后,周律师过来接连隽泰。
连隽泰上车之后,特别嫌弃的先将自己身上的外衣给脱掉了。
“送我回家,我要洗澡。”
他必须要好好的洗个澡,要不然他就是脏死了。
取保候审期间不能离开本地,也要被警方随叫随到,不过行为上没有具体受限。
连隽泰回家洗了个澡之后,换了一身衣服,周律师便一直在外面等。
“刚才在审讯室,警察说在行李箱里发现了毛发,你觉得这是在故意诈我还是真的?”连隽泰问。
“这个我也不能确定,如果是真的,那就很麻烦。”
“那就先假设是真的,要如何应对?”
“交给我。”周律师说道。
连隽泰看了看时间,说道:“周律师,你想办法帮我约一下战君临,我要见他。”
“连总您说什么?您要见战君临?”周律师完全不解。
是,他要见战君临,毕竟他的杀手锏还没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