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兰回道：“自然是安稳的。”
对此，林凡摇头：“只能算看似安稳。”
在姜若兰的疑惑眼神中，林凡说道：“你出身于隐世古族，心性凉薄，对于很多世俗情感无法共鸣，也无法感受。自然也就看不透这世俗中暗流汹涌！”
“你觉得的安稳，不过是有人在黑暗中以身为炬，驱散了黑暗和冰冷，负重前行。”
“但就算这样，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依旧有着许多的乱象和隐患，随时可能打破表象上的安稳。”
“而我恰好愿意去做这件事情，让看不见的黑暗中再无变故。”
姜若兰眉心收紧：“就一定要对春秋一门三族下手？”
林凡看了看姜若兰，反问道：“你说团结一心的春秋一门三族强大，还是各自为战的春秋一门三族强大？”
这个是根本不需要想的问题。
姜若兰回道：“当然是团结一心的三族！”
“同理！”
林凡点了点头，喝了一口茶水。
他不是一定要针对春秋一门三族，实在是拿下春秋一门三族，更有利于他要去做的事情。
姜若兰一想到姜家也在其中，还是有些膈应，但也知道自己改变不了林凡的决定。
于是有点无奈和苦涩的闭上了嘴巴。
林凡摇晃了下茶杯，继续说话：“至于你刚才还问为什么他们不自己去做，而是要我成为这把刀。这是一种规则！”
有些东西和事情，只能暗中的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