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声音真的是好好听呢。
但似乎又有些不同。
烈九卿此时哪里会在意这些微小的错觉,只想听的更多一些,她真的有很多问题想问。
“你为什么在这里?你不是在那个……那个……”
烈九卿像是想不起来,稳戎睫毛轻颤,瞳孔里倒映着她茫然的模样,指尖几次抬起又落下,隆起的骨节泛着红晕。
他喉咙翻滚,呼吸放缓,不受控制的垂眼,看向她说话的朱唇。
她病殃殃的时候,叫人想捏碎,享受那无上的征服欲。
偏生她充满茂盛生命力的时候,还想缠绕她,压榨她,把她灌入骨血,合二为一。
稳戎往前一步,克制着凌乱的欲念,轻声问她,“你想喝什么?梅子酒好吗?”
“好。”
她尝不出味道,什么酒都无所谓。
烈九卿坐在吧台边缘,撑着下巴,指腹从杯角划过,视线自始至终都望着他,“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稳戎喝了三杯酒,他都不说话,烈九卿率开口,他唇角不自觉扬起一模邪意。
“我不会聊天,怕你不喜欢听。”
“你说什么都行。”
烈九卿刚喝了口,船奴匆匆过来,是酒送错了。
稳戎见她不见异样,眸色幽暗,拿起了那杯送错的梅子酒,“这杯是百花酿,也很好喝,试试看。”
烈九卿对酒不感兴趣,嗯了声,舌尖舔了下。
“好喝吗?”
“不怎么样。”
“梅子酒和百花酿,哪个好喝?”
“凑合。”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