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不舒服吗?让我……”
她的手还没来得及抬起来,烈九卿就抓住了,“你别撩拨我了!”
阿欢一顿,仿佛是察觉到了什么。
“你对我……”
话音过来半,烈九卿咬住了唇角,习惯性的捂住了手腕,“说不定是以前受了刺激,如今犯了这样奇怪的禁忌。”
烈九卿深吸了一口气,“总之,你好了就走,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她是医者。
察觉到了问题,就得承认。
帮阿欢收拾好了,烈九卿就逃了出去,哪里管怔愣着的阿欢。
她不知道的是,阿欢比她更慌。
“真是要疯了……”
阿欢抓着心口,五指合拢,苦涩的低笑,“真是……真是要疯了……”
这雌雄莫辨的嗓音渐渐消散在了落雨声里。
烈九卿坐在湖心中央,蜷着双膝,垂眼望着自己的手发呆。
自从其他感觉褪去后,触觉就变得异常灵敏。
以至于,她如今能完整的想象阿欢的骨骼,甚至是她的模样。
她何止是倾国倾城。
“温容啊温容,你到底是对我做过了什么,以至于我都变得喜欢女子了。”
说起这个,烈九卿无奈里还有几分轻松。
喜欢上别人了,这个名字或许就不会轻易就让她溃不成军了。
只是如今对阿欢的喜欢还不如这名字来的深重。
“温容,温容啊……”
烈九卿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角,把脸埋在手臂之间,但浅浅的潮湿还是证明她哭了。
她还是想到温容就痛到不能自已。
哪怕只是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