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突然看见了水底的柳家匾额。
它竟然发芽了,像是一种藤蔓。
为什么数百年的牌匾会在泉水里露出生机?
它和空间是不是有所关联。
这个手镯到底又是什么。
她为什么越来越不安。
烈九卿不禁往下游了游,快触碰的时候,她眼前骤然一黑。
“小姐?小姐?”
烈九卿重重地咳嗽了两声,缓缓睁开了眼。
见烈九卿醒来,画意终于松了一口气,“您没事吧?”
她刚才去拿书意熬好的药,一回来就看见烈九卿滑进了水里,她吓了一跳。
烈九卿摇摇头,哑声:“我昏迷了?”
画意见她面露痛苦,心疼道:“您急火攻心,昏迷了快一个时辰,好在醒来了。”
“你先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画意欲言又止,点头。
门关上的瞬间,烈九卿浑身微微战栗的瑟缩在一起,她趴在浴桶的边缘,指尖死死扣在浴桶上。
心很痛,不过忍一忍应该就好了。
她现在要打起精神,必须冷静,她还有很多事没来得及处理。
一炷香的时间后,烈九卿从药浴中出来,头发都来不及擦,换上夜行衣就想从后窗离开。
她跳上窗台的瞬间,一道身影从雪中穿越而来,出现在她面前。
她喉咙发苦发涩,眼圈红的瞬间,她的脸被捧住,而唇上落下重重一吻。
眼泪划出眼眶,烈九卿拽着他的衣裳,哽咽道:“温容,你身上好冷啊,都冻着我了……”
温容吻上她的眼尾,轻笑着哄她,“那你帮我暖暖。”
“嗯。”
烈九卿忍着眼泪,双臂挽住了他的脖颈,“可我想要你……”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