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br>烈九卿看着看着就笑了,温容睫毛颤得厉害,抬手间,整座宫殿的灯都灭了。
黑暗之中,温容的指腹从她眉眼下滑,流连在她唇齿间,“卿卿,好像不止一个人在偷看。”
烈九卿一愣,他在她唇间呢喃道:“你怎么这么招人呢……”
风渐渐大了,烈靳霆站在殿外,手臂的伤口裂开了,血一点点地流出来,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他的力气也随之抽干,脚步踉跄,眼前一阵阵的花白,灵魂好像都在跟着脱离。
原来,她谁都可以。
对她而言,驯服男人或许就是一个游戏。
温容、长生甚至皇帝和他,都只是棋盘一子,需要的时候用上一用,不需要的时候说扔就扔。
“主子,身子为重,您还是快些回去吧。”
身上一重,烈靳霆回头看见许久不见的殷宁,“你回来了。”
殷宁瘦到脱相,一双眼深深地凹陷了进去,看上去苍老了十岁,浑身上下再没有半点生气。
他单膝跪在地上,太久没说话,他嗓音沙哑地变了调,“属下让您失望了。”
“你和倾城也算从小一起长大,你一直私下照顾她,你会怪罪我伤害她,生气也在情理之中。”中信小说
殷宁低着头沉默了很久,他拳头紧了又紧,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心底的问题。
“您后悔那样对倾城小姐吗?”
“不后悔。”
烈靳霆脱口而出,殷宁脸色煞白,“您是她亲哥哥。”
“她不该惹七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