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的时候十五岁。”
十五岁的姜潮汐，已经在圈内小有名气。
那个时候，她卖出去的画也不贵，只是流入收藏品市场之后，慢慢被炒了起来。
陆炎霆看着那副大气磅礴的《千里江山图》。
能想象出姜潮汐画这幅画时多么的意气风发。
姜潮汐隔着玻璃罩，看了一眼角落的标价，撇撇嘴：“秦牧野真是想钱想疯了，我卖这幅画的时候，只卖了十几万，他现在要卖一千二百万，哪个冤大头会花一千二百万买这么一幅画。”
姜潮汐吐槽完，又拉着陆炎霆看其他的画。
有很多不错的作品。
几十万，上百万不等。
姜潮汐看了一圈花，要去洗手间，陆炎霆趁这个机会，找到工作人员，表示要买姜潮汐的那副《千里江山图》。
秦牧野问询赶来，见到了陆炎霆。
他仿佛见到了知音，两眼放光：“这位先生也喜欢千里江山图？”
陆炎霆看到秦牧野，眸光暗了暗。
他沉声说：“对，一千二百万是吗，我要了，不要再卖给别人，我待会儿就过来完成手续，给个联系方式。”
陆炎霆不想被姜潮汐知道他当了那个冤大头。
他是真的很想拥有姜潮汐的画。
她以前的画，他一副都没有。
今天看到了就不想放过。
“那行，加个微信吧，我们可以微信联系，我姓秦。”
秦牧野看出陆炎霆虽然穿着普通，但是那双眼睛，有着上位者才有的凌冽。
而他似乎比较急。
匆匆忙忙加了秦牧野的微信就走了。
陆炎霆的行为勾起了秦牧野的好奇。
他到监控室，寻找到陆炎霆的身影。
陆炎霆在洗手间外面站了一会儿，就有一个女孩儿走了出来。
两人穿的是红色情侣卫衣。
手挽手，看起来很亲密。
秦牧野将监控视频放大，两人都戴着口罩，看不清脸。
不过看起来很有意思。
秦牧野也不急，等着他来买画。
姜潮汐和陆炎霆离开后不久，小冯就到了艺术馆，要帮自家老板买下《千里江山图》。
秦牧野亲自接待了小冯，还把他请进贵宾室，奉上茶水。
小冯看到《千里江山图》是姜潮汐画的之后，很是懵逼。
自家老板钱多了烧得慌吗，花那么多钱买老板娘的画。
想要让老板娘再画一幅就行了。
何必花钱呢！
但是老板吩咐的事，他不敢不照办。
一手交钱，一手交画。
准备过账的时候，秦牧野却突然说：“我突然不想卖了，让你老板来和我谈。”
小冯诧异的抬起头：“秦先生，不是已经说好了吗，怎么又不想卖了？”
“画是我的，我说卖就卖，说不卖就不卖。”秦牧野下巴微仰：“实不相瞒，这幅画我也很喜欢，而且姜小姐的画，我也只有这一副，价值远远不止一千二百万，如果你家老板诚心想要，就让他过来，自己和我谈。”
小冯只能给陆炎霆打去电话。
陆炎霆面色一沉：“知道了，我晚一点过去。”
这个秦牧野，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