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闻了闻身上,没闻出有烟味:“恩,刚才等你的时候闲着无聊,抽了半支。”
他抽完后刷了个牙,又换了身衣服,还在阳台上吹了几分钟的冷风,没想到还是被沈晚瓷发现了。
沈晚瓷想到上次无意间看到的,那垒起来的烟蒂,哼了一声。
半支。
信他才有鬼。
沈晚瓷在他身侧躺下,伸手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脸贴着他的身体:“荆舟,你要是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早点跟我说,我陪你去看医生。”
“好。”
......
沈晚瓷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所以之后的时间她都特别注意薄荆舟的情况,但再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下班他们一起吃晚饭,晚上同床共枕,早上同桌吃早餐,一起出门,薄荆舟表现得十分正常,连摁眉心、揉太阳穴这种小动作都减少了。
周末,沈晚瓷约了秦悦织逛街。
秦悦织裹得跟只熊一样,浑身上下除了脸,没有一点肌肤外露,她哆哆嗦嗦的捧着咖啡:“你下周是不是就要去国外参加比赛了?”
咖啡厅有暖气,但她刚从外面进来,身体的温度还没升起来。
沈晚瓷摇头:“我拒绝了。”
“什么?”秦悦织激动的声音都提高了八个调,引得旁边桌的客人纷纷看向她,她抱歉的冲着他们笑了笑,压着声音道:“你拒绝了?为什么啊?这多好的机会啊,只要能得奖,以后接活的价格起码得翻一半。”沈晚瓷将薄荆舟的情况大致跟她说了一遍:“我总感觉他有事瞒着我。”
秦悦织的性子大大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