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夏文的话,南宫柔无法反驳,心里忽然不是滋味。
原来她一直认为,不,应是天下人都认为,能做艳华公主的夫君驸马是莫大的恩赐。
可唯独他却不屑一顾,相反还想离开。
“这真是你内心所想?你就那么不愿当我的夫君?”
夏文点点头,又苦笑道:“话不是这么说,其实你那么漂亮迷人,真是你夫君的话,确实很幸运。”
“但你我都清楚,我们并非真正的夫妇,甚至我连你都没亲过。那这驸马还有什么意思,连开家店都得遭受牢狱之灾。”
“无耻。”她脸颊微红,然后冷声道:“想要休书是吧,我偏偏不遂你愿。”
说完,南宫柔气呼呼的离开。
刚开始还觉得他跟别的男子有所不同,尤其是她没见过哪个男子这么会作诗,还会唱动听的歌谣。
虽然他修为不精,却仿佛有种独特的魅力,完全不像传言那般无能。
但他与自己成亲,居然脑子想的全是那些苟且之事!
夏文挠了挠头,看出她生气了,但自己说的是实话啊。
与此同时,蔡府。
蔡文山经过太医的治疗,现在只能躺在床上,腿脚无法动弹。
蔡淑君满脸心疼的站在旁边,安慰道:“文山,你就安心养伤,太医说你休息几周才能走路,别想那么多。”
“母亲,我咽不下这口气啊。”蔡文山咬牙切齿道:“他当众把我打成这样,如今我已然成为都城的笑话,您一定要替儿子做主啊!”
“唉,你以为他是寻常人吗?”蔡淑君轻叹道:“他可是艳华公主的驸马,不过主上也不算偏袒,如今他被关在牢房里,也算替你出口气。”
“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