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驸马,真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啊。”
夏文摇摇头,这次能明显感受到,南宫浅水确实很不重视他,甚至是不满意,带着偏见。
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什么都没有,夏文只能无聊的躺在地上睡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外边传来脚步声,随即牢门打开。
只见南宫柔提着一个盒子站在外面。
“你们先下去吧。”
“是,公主。”
她让士兵离开,然后独自提着盒子走了进来。
夏文闻到了一股香味,猛地坐起来,但还是故作镇定道:“你怎么来了?”
“还没吃饭吧,这里有只烧鸡和酒。”
她把盒子放到夏文面前。
夏文没有客气,打开看到一壶酒,还有一只香喷喷的烧鸡,立即馋得胃口大开,吃了起来。
“看来你还挺关心我的嘛,既然如此,今日为何不替我求情?”
南宫柔脸色微变,羞怒道:“我不是关心你,只是怕你连累我。”
“哦,连累?”夏文讥笑道:“我又没做错什么,谈何连累。”
“可你毕竟把蔡文山打成了重伤,若是轻易把你放了,主母担心蔡家不满,对你偏袒,所以今日我才没有求情。”她解释道。
“呵呵,这个驸马真没劲,原来区区一个官宦子弟,就可以踩在我头上。”夏文无奈道:“公主,离婚吧。”
“离婚?”她皱眉不解道:“何为离婚?”
“额,就是....咱们分开,不过了。”夏文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