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道。
“嗯，谢谢...”
沈燕妮不自然的笑了笑，转移话题道：“只是不知会是谁。”
“其实我知道是谁。”夏文似笑非笑道：“前几天我跟小北在茶楼时，碰见杨辰跟吕豪，这二位大少都是韩少的好兄弟吧？”
“所以那天发生的事，你应该清楚。我相信韩少的为人，但他们不一定有你的气度。”
“韩少，你对他们比我更了解，觉得会是他们吗？”
韩子昂脸色难看，不知怎么应答，确实，杨辰跟吕豪和他一直是兄弟相称，三人互相帮助，才能在苏江呼风唤雨那么多年。
两人睚眦必报，被夏文羞辱后，岂能善罢甘休。
“韩少不说话，是不是默认了？”夏文戏谑道。
“没...没有。”韩子昂苦笑道：“夏文，你也知道他们是我兄弟，所以你想让我怎么评论？”
“好，那我不为难韩少。”他接着道：“但如果真是他们，我绝不会放过他们，那时韩少又将如何？”
“会帮着兄弟来对付我吗？”
“这....”
韩子昂咬着嘴唇，更不知怎么回答。
“抱歉，夏文，我没有答案，似乎我怎么做都是错的。”
“嗯，其实这就是正确的答案。”夏文拍着他肩膀道：“既然做什么都是错的，那就什么都不要做，反正与你无关。”
“几百人都伤不到我，什么杨家吕家，在我眼里只不过蝼蚁罢了。”
“你也是武者，应该知道实力代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