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她转。如果不是当初她家帮过我们，我才懒得理她。”
夏文点点头，两人又去找了商场的负责人杨健，做了一番访问调查。
杨健倒是很配合，只是他的回答就像准备好的一样，有些敷衍和不真诚。
这让夏文看出了端倪，然后接着询问关于店铺租金问题，以及一些店铺的不满意见。
杨健稍楞，随即讥笑道：“我说你们两个打工的，不该问的就别问，市场调研而已，又不是让你们来盘查的，我已经配合你们够多了。”
“赶紧走吧，我还忙着呢。”
言罢，他直接其实走了。
夏文和关晓蕾面面相觑，只好离开。
“晓蕾，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但他说得也没错，这不是我们该管的，反正调研能写上，我们的工作就完成了。”关晓蕾应道。
夏文微微点头，若有所思道：“话是这么说，但你说他们会不会暗中收了人好处，背地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所以才不肯说？”
关晓蕾赶紧拉住他，认真道：“夏文，看破不说破，这不是我们能管的，回公司千万别乱说，否则损害了别人的利益，咱们的工作就不保了。”
他才恍悟过来，关晓蕾不是看不出，而是只能装糊涂。
是啊，这些事岂不是他们这种小职员能管的，她的做法没错。
可偏偏他是老板啊！！
果然只有亲自来感受走访，才知道公司内部真正的问题，否则以老板的身份来，所看到也许只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
收起心神，他对关晓蕾道：“没事，咱们不是闲聊嘛，这也是学习的过程，我自然不会傻到跟别人说。”
关晓蕾回道：“职场就像是游戏，而这也是游戏规则吧。哪里都有这种现象，那些有能耐的人，会从店家赚取利益，店家只能从消费者身上赚回来，这并不奇怪。”
“但是不公平啊。”夏文应道。
“哪有什么公平，像咱们集团的商场，客流量大，所以那些店家不舍得走，只能把好处给那些人，即便吃点亏，也是情愿的。”她解释道。
夏文若有所思的点头，两人边走边聊。
“夏文，真的是你，好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