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过让谁无凭无据就相信我,你、你们,现在怀疑我动机不纯我都能理解,我也没有要求你帮我什么阿,你不用一再提醒我这些!”
还要特意跑到盛时公司来,告诉自己,说证据证明夏晚予没有陷害自己!
想给自己洗脑么?
“许清欢,你能不能清醒点?别感情用事!我在和你说的是整件事本身。”
“我也没有和你谈感情啊!”
“......”
她烦躁的揉着太阳穴,“你能让我下车吗?遇到这种事,我心情很不好,言语难免冲撞你。”
傅宴时将车子停在了路边,却没有打开门锁,而是转身看向她。
“你不用找什么聂至森帮忙复原短信了,我再说一次,这件事交给我。”
许清欢抬眼对上他的视线,也拗得很。
“那我也再说一次,傅总,我会自己找办法证明我的清白,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不需要谁帮我处理。”
相反的,她还要担心傅宴时插手后,天平会不正呢!
其实傅宴时从她的眼中,也是看出了不信任的。
就和当年在学校时一样,她从来都没有给过谁信任的眼神,永远像一个特立独行的小兽,又势单力薄,又不愿与人同行。
“如果这是她做的,我不会偏袒夏晚予。”
“你还不明白吗?”许清欢蹙眉,“我和你现在不是一个阵营的!我是坚决知道,这件事不是我做的那一派的,而你,你的话前面要加上如果两个字,所以你要不是中立派,要不是夏晚予那一派的。”
“那聂至森是你这一派的?”
“起码他绝不是支持夏晚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