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动。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她惊恐的坐起身，某个部位传来的剧痛，让她忍不住的哀嚎：“啊呀……”
“梦涵，你醒了？”宋沐晨穿着洁白睡袍，依然是斯文儒雅的样子，坐在贵妃椅上，优雅的喝着红酒。
金丝眼镜后面的那双深眸，却寒光熠熠。
“阿晨……”
张梦涵想起昨晚的事，像一场梦，不真实。
她的身子无助的颤抖起来。
“怎么了？”宋沐晨把红酒放在旁边的小茶几上，起身走到窗边，握住张梦涵颤抖的双肩。
“不舒服？”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蚀骨。
“我……好痛……”张梦涵脸色发白，捂住自己的小腹部。
宋沐晨立刻明白过来。
抱歉的说：“梦涵，昨晚喝了点儿酒，有点儿失控，弄疼你了，对不起，以后不会了，我一定轻点儿。”
听到宋沐晨这么说，张梦涵更加恍恍惚惚。
难道昨晚的事真的只是一场梦。
并没有很多男人……
可是感觉却不一样。
特别累特别累。
张梦涵微微颤颤的站起身：“我去洗一下。”
她的身上什么都没穿。
青紫色的痕迹，遍布她白皙的皮肤。
她甚至感觉自己有些地方肿了。
那是被啃噬之后留下的印记。
在张梦涵看不到的地方，宋沐晨的眼底满是嫌弃。
他撇撇嘴，冷哼了一声，又回到贵妃椅边，端起红酒，小口轻啜。
张梦涵走进淋浴间，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冲洗她的身体。
她洗了好久，才走出浴室。
昨天她带了换的便服，穿上便服，再把地上的小礼服捡起来，叠好装包里。
这么简单的动作，就让她精疲力尽。
无力的坐在沙发上。
张梦涵问宋沐晨：“阿晨，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待会儿就走，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儿东西？”宋沐晨温柔的问。
“我不想吃，我想回家。”张梦涵摇摇头，昨晚喝多了酒，现在胃里还觉得很不舒服。
她想回家，再好好睡一觉。
昨晚的梦太恐怖了。
她现在回想起来，依然瑟瑟发抖。
“那好，我现在送你回家。”宋沐晨起身换衣服。
他穿了一件米色的衬衫，一条亚麻色的休闲裤。
搂着张梦涵的腰，出了房间。
张梦涵每走一步都痛得厉害。
火辣辣的痛。
她不敢说出来，只能咬牙坚持。
实在太痛了。
她坐上宋沐晨的车，就忍不住蜷缩着身子。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一个小时之后，宋沐晨把张梦涵送到了租住的公寓楼下。
张梦涵下了车，脸色苍白的冲宋沐晨挥挥手：“阿晨，再见！”
“再见！”
宋沐晨也没说上去坐坐，脚踩油门疾驰而去。
张梦涵就站在路边，初夏的风吹动她披散的头发。
她突然感觉到了心底渗出的寒凉。
张梦涵忍着痛，慢吞吞的回到家。
躺在床上。
闭上眼，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许许多多亦真亦幻的画面。
像放电影般，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