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之前你见过的郁家也是如此。”
“郁家?”
“恩。”宫泠月点点头,“只不过一年多前,好像听闻郁家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不仅薄家与郁家斩断联系,连着还将郁家连根拔了,逐出夏国了。”
印象不深。
宁暖暖再仔细回想了一下,最早之前好像是有个姓郁的女医生,曾劈头盖脸地教训过她让薄时衍受伤。
她曾经还当这个女医生没教养,现在想来一半一半吧,一半是真没教养,一半是薄时衍的身体确实和普通人不一样,但凡一点波澜,也许就会引起他体内的毒变化。
不过吧,听宫泠月这么说,宁暖暖怎么感觉……
这一年多前,宫家被连根拔起的这事儿,似乎是与她有关呢!
宁暖暖嘿嘿地干笑了几声,心道:这应该是她的错觉,对,这一定是错觉!
不再想那个郁璇玑,还是郁什么的事,宁暖暖又将话题绕回了正题上面儿:“泠月,什么可能不可能的?!我和薄时衍曾经也不是不可能的嘛,可现在我们何尝不是将这种不可能变成可能?
时礼并没有他表面上看上去得那么玩世不恭,他只是过去被他大哥保护得太好了,才会是那种少年心性,他现在也意识到要成长成像他大哥这样的男人。
但可能他还需要一些时间,去突破那层茧子。
我说这话不是希望泠月你多主动,或者一定要做到如何如何,我只希望你能这个大男孩一点时间,一个机会,我相信时礼会不负我的期望,不负你的等待。”
这话是宁暖暖的真心话,说完,宁暖暖也算是觉得自己把‘嫂子’这活儿给干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