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能像个正常人,薇儿是不是最初选择的人就是我?我问你,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不知道。”
“你是她女儿,你怎么会不知道?”
宁暖暖确实不知道。
母亲在她面前提过那个男人,但她可以肯定,那个男人是徐慕,不是黎圭章。
也许在这个男人的人生剧本中,母亲是一束驱散他心中黑暗的光束,可对母亲而言,他并没有其他的含义。
可是,King的这个问题,却少了她接下来铺垫的麻烦。
“母亲在病重弥留之际,有留下过一封信……”宁暖暖循循善诱道,“这信里面提到了两个男人,我以前读不懂,现在…现在我好像懂了……”
“信?”King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连着声音都为之一紧,“什么信?薇儿写过什么信!她里面是不是提到我了?!!”
“我不知道你们上一辈发生的事,信我一直用特殊方法携带在身边……”
“快给我。”
King催促着,他很想知道这信里写了什么。
暮霭在旁边瞥了King一眼,劝说道:“King,现在不是看信的好时机,我们……”
还没说完,就等来King恶狠狠的两个字,“闭嘴!!!”
“King……”
“有什么事情比薇儿的心里话更重要?”King凶完暮霭之后,又低头催着宁暖暖,“拿出来,快把信拿出来。”
这信…很小儿科。
但这就是软肋。
King抓着她,用她来威胁徐慕,薄时衍这帮聪明人,屡试不爽。
同样的,要用母亲的遗言来要挟King,同样也会百试百灵。
宁暖暖的手儿从宽大的喜服里伸出来,将一张折痕明显,并且显得有些皱巴巴的纸,递到了King的手里。
“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