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断了和那女孩的联系。
如果可以的话,徐司柏很想再见那个狡黠的女人一面。
这些事,宁暖暖自然是不知道的。
她真的就如自己和薄时衍保证得那样,乖乖吃饭,乖乖养伤。
薄时衍身体里的毒已经解了,便将手头的工作搬到了病房里,一边处理工作,一边陪宁暖暖养伤。
这当中,宫泠月也有来探望过薄时衍。
宫泠月来的时候,不早也不晚,薄时礼也会在。
薄时衍和宁暖暖都是明眼人,很清楚薄时礼是典型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宫泠月为薄时衍把完脉之后,开口道:“时衍少爷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再安心休养几天应该就能痊愈了。我过几天,也会和薄爷爷正式道别,准备启程回青镇。”
“恩。”薄时衍应了一声之后,对薄时礼道,“我要陪暖儿,时礼,你代我送下泠月。”
“好的,哥。”
薄时礼连连点头。
薄时礼这边追了出去,薄时衍继续手动给宁暖暖剥荔枝。
剥完的荔枝又水灵又圆润,就这么被送入宁暖暖的口中。
宁暖暖悠闲地咀嚼着,然后问出了一直萦绕在自己心里的疑惑:“你和我说实话,宫小姐…和你…是不是有什么娃娃亲之类的?”
薄时衍接着剥手中的第二颗:“有。”
“真有?”宁暖暖被这个回答惊到了,难得结巴地问道,“那你…和她…都有这个……你这不得对人家负责?”
“你都说了,那叫娃娃亲,我爷爷和泠月的爷爷酒后开心随口说的。”
“那也是娃娃亲啊。”宁暖暖联想到宫泠月初见时对自己的防备,忽然有点明白过来,“这样对宫小姐好像不太好吧…也许人家眼巴巴就等嫁你呢,好不容易等到现在,却被我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