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不该惹的人？！刚才银行打电话，以风险过高为由，提前催贷！如果不交付，就要查封抵押资产！”
“我能惹什么人？”
方天一心里咯噔一下，企业最注重的就是现金流。
他知道自家集团的账面上没有多少钱，银行提前催贷，弄不好是毁灭性打击。
因为会产生多米诺骨牌效应！
“爸！儿子做事心中有数的，我怎么可能给您惹祸，可能是其他方面出的原因！”
他满脸无辜的解释着。
“放屁！”
电话里传出一声怒吼：“如果只是银行催贷有可能是其他原因，几十家合作商同时取消合作，并索要货款是怎么回事？这明摆着不是商业行为，而是报复行为！”
轰！
方天一大脑一片空白，这才知道集团不是出了一点问题，而是雪崩啊！
就在他理不清头绪的时候，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接一个的噩耗。
“方总！大事不好，集团账户被冻结了！”
“方总！税务局刚才来电话，说要倒查十年！”
“方总！证监部门发来了调查函，说集团涉及虚假财报！”
......
连续十几个消息，如惊雷一般狂轰乱炸。
隔着电话都让方天一能感受到父亲的焦头烂额，他失魂落魄的跌坐在了椅子上，而后突然想起了什么，触电一般看向了宁缺。
难道是他？！
当看见宁缺嘴角那一抹冷笑，方天一再无怀疑!
可还没等他求饶，旁边就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
“来人！把这个姓方的扔出去！”
开口的竟然是俞白塔，他也听到了方正集团暴雷的事。
这种几十亿的庞然大物一旦出事，立刻有可能变成负债几十个亿。
都自身难保了，自然不值得再巴结什么。
划清界限才是明智选择。
“呃......”
方天一如遭雷击，没想到上一秒还对自己敬畏的俞白塔，下一秒竟然翻脸不认人。
老东西太现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