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扭头瞧冯义。
冯义毫不犹豫道:“必须喝几杯,这些年憋了一肚子话,也想跟你唠唠。”
周围人看出来,貌似二十五六岁的陈浩,无论在冯义心目中还是在马韵心目中,都是极为特殊的存在。
他们愈发好奇陈浩身份。
“晚上,您还要招待香江企业家考察团。”秘书贴近冯义,小声提醒。
冯义笑道:“一会儿你代我去刘庄国宾馆,告诉香江那些企业家,就说我和我的便宜小舅子聚聚,他们一定能理解。”
“哦......哦......”
秘书只好点头,同时担心来自香江那些心高气傲的商界大佬觉得被轻视而闹情绪。
“小浩,上车。”
冯义招呼陈浩。
“马老板,再见。”
陈浩朝马韵微微一笑,转身要登上考斯特中巴车。
“陈少,我......我有个问题,想问您。”阿狸成立以来马韵一直被一个问题困扰。
“说。”
陈浩又瞧马韵。
“以您的手段和实力,完全可以将阿狸扼杀在摇篮中,为什么没这么做?”
马韵凝视陈浩。
“因为......”
陈浩笑了笑,道:“古人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人也好,企业也好,不能少了磨刀石,所以我为自己和下面人准备很多磨刀石,阿狸便是其中一块。”
“磨刀石,其中一块。”
马韵失神呢喃。
陈浩随冯义上车。
“还有哪些磨刀石?”马韵忍不住问已经上车的陈浩。
“国内,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