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屈辱的姿势,她甚至都不知道对方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她的浑身都在发抖,甚至握不住手机。
半个小时之后,她才颤抖着指尖,给江柳打了电话。
又过了半个小时,江柳来找她了。
打开门,看到痕迹一直蔓延到耳背的盛眠,她的瞳孔狠狠缩了一下。
“你这是......”
盛眠“哇”的一声就哭了,腿软的瘫在地上,现在看到熟人,才敢哭出声音。
江柳的心里划过一抹不安。
“怎么了啊?”
盛眠的嘴唇抖了抖,许久才抖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被人强了,两天。”
江柳的手一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看到盛眠哭了一会儿,突然擦干了眼泪,“我要去医院做个检查,最好是私密性的医院。”
江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知道她是在强撑。
两天?
盛眠这两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什么都不敢问,把盛眠带去了一家私人医院,她有认识的人。
一连做了好几项检查,毕竟施暴的是个陌生人,谁也不清楚对方有没有得病,在发生这种事情之后,女方一般都会马上来医院做一套检查,杜绝一切的性病。
早发现,也好早点儿吃阻断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