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蠢货,皇上越来越多疑,魏家还树大招风,这个时候魏夫人不想着收敛锋芒,还如此高调,恨不得在魏青鸾头上贴上皇后这两个字,简直是在找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啊。
裴湛就花了一点点银子,就从舞姬那里买到了魏青鸾跳的舞,又花了一点点银子,让舞姬教会了花楼的几个跳舞很厉害的姑娘,于是花楼的生意就火爆了。
至于裴湛为什么这么做,还要从上次在温泉山庄说起,能动那个冰车的人就那么几个,和陶真关系不好的也就那么几个,既然找不到罪魁祸首,那就一锅端了,想害陶真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裴湛摸了摸脸上上次受伤的地方,如今已经好了,只有一块小小的疤,看着到是不明显,可一想到这块疤差点出现在陶真脸上,他就觉得对魏青鸾的教训实在轻的不行,简直不痛不痒。
裴湛笑了下拍拍魏子谦的肩膀说:“不用谢。”
魏子谦“……”
他完全不知道裴湛在说什么。
魏家和高贵妃最近动作很多,太子皇后依旧低调,太后那边却在撮合燕怀瑾和柳贤的婚事。
皇帝不好不给太后面子,便将燕怀瑾叫了过去。
燕怀瑾像只滑不溜丢的泥鳅,他苦哈哈一脸怂样道:“陛下,我都听您的。”
皇帝“……”
我不想让你娶,可我要你自己说出来。
皇帝道:“婚姻大事,不是儿戏,要你自己愿意才行。”
“那我要小鹭。”
皇上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小鹭是谁,他皱眉道:“说什么傻话,男子汉大丈夫,怎可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
“那我不当男人了,反正我就要小鹭。”卷毛固执又痴情。
如果是皇帝的亲儿子,早就被打死了,可是卷毛现在是陇西王,皇帝要给他脸。
他看着蠢透了的燕怀瑾道:“你父母没了,朕也算是你的长辈,成亲是大事,不可儿戏。”
卷毛道:“陛下,我不喜欢柳贤,我只要小鹭,现在她走了,我觉得活着没意思。”
皇帝终于理解为什么陇西王要换掉世子了,这家伙是什么品种的傻瓜?
有没有一点脑子。
等卷毛走后,皇帝气的拍了拍桌子。
目睹了一切的裴湛说:“陛下何必忧心,其实这件事并没有那么难。”
皇上抬头看他,示意他说下去。
裴湛道:“陇西王幼年遭了不少罪。时鹭姑娘虽然出身不高,却是他糟糠之妻,陇西王对她情意深重也情有可原。”
皇帝点点头,事实上,陇西王妃出身越低,对他越有好处,可麻烦的是太后。
“这件事还是要陇西王拿主意,强扭的瓜不甜,而且时鹭姑娘的身子不太好,陇西天气也不好,不适合养病,留在京城到是个不错的选择。”
皇帝明白了裴湛的意思,裴湛的话的确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等裴湛一走,他就让人去找小鹭的下落,燕怀瑾是陇西人,在京城有许多不方便,束手束脚,可是皇帝不同,皇家养着许多暗卫,有自己的情报网,找一个小姑娘不难。
只要逼的燕怀瑾乱了阵脚,就不怕揪不出裴焕。
裴湛走出大殿,看着巍峨的宫殿轻声笑了笑。
这事太缺德了,千万不能叫陶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