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而拍手称快?”
唐夜溪:“......那不是刚好?刚好我舅舅就不用到处求人,想把邢佩珍救出来了。”
“他给我什么好处了?我为什么要让他刚好?”顾时暮笑吟吟看她,“我还是比较想看他着急上火,上蹿下跳,殚精竭智,伏低做小,四处求人,可他发现,即便如此,他仍旧救不出邢佩珍,他愤怒、悲伤、痛苦,彻夜难眠,日夜都活在痛苦和煎熬之中,这样多好?”
唐夜溪:“......”
顾太子爷儿和她舅舅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恨?
她一言难尽的看着顾时暮问:“我舅舅他......得罪过你。”
“嗯,”顾时暮优雅点头,“得罪过。”
唐夜溪问:“他怎么得罪你了?”
至于你那么往死里整他!
顾时暮看着唐夜溪,笑的迷人:“他对我儿子们还有我儿子们的母亲不好。”
“......”唐夜溪愣住了。
这是她没有预料到的答案。
所以,顾时暮和她舅舅针锋相对,是在为她和儿子们抱打不平吗?
一种陌生的感觉,迅速在她的胸腔中弥漫看。
她说不出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有点甜,有点涩,还很温暖。
她和两个孩子相依为命那么久,这是第一次,有人为了他们母子三个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