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的脖子。
被砸爆的酒瓶子只剩下半截捏在她的手里,足够尖锐,此刻已经刺破了皮肤,红色的鲜血从白皙的皮肤上流了下来,十分的刺眼。
盛眠紧紧的捏着这个酒瓶子,冷笑着看向两人。
“再靠近一步,我现在就死。”
与其被他们羞辱,还不如死了痛快。
脖子里的疼痛让人清醒,所以她敏锐的发现,当把酒瓶子对着自己的时候,这两人竟然有些慌张。
盛眠顿时反应过来了,这两人害怕她死。
她现在还是傅燕城的妻子,如果她死了,老爷子势必要调查个水落石出。
但若是只糟蹋她,这件事她难以启齿,只能吃下这个闷亏。
呵呵,真是好恶毒的算计。
“你以为你死了,我们会在意么?”
“就是!有本事你就真的刺死自己!”
话音刚落,盛眠就闭紧眼睛,直接将手一用力。
脖子上的鲜血流得更多了,她的脸色却越发冷静。
“要么你们现在滚,要么我马上就死你们面前,相信傅家不会善罢甘休。”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都有些跳脚,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狠。
但他们别无他法,毕竟被交代过,玩归玩,但是不能让她出事。
“他妈的!算你狠!”
狠狠撂下这么一句,两个男人直接打开包厢的门,离开!
门关闭的刹那,盛眠就有些脱力,额头上都是冷汗,依旧觉得晕,想要吐。
她连忙掏出手机,却发现自己的手机不在身上了,在包厢内找了一会儿,才看到落在了沙发下面。
她拿起手机,给江柳打了一个电话。
而门外不远处,沈牧野迟迟都没有进来,他当然不会看在江柳的份上救盛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毕竟刚刚才接到了江柳的电话,说是老板临时让她加班,不会过来了。
既然这样,他何必给自己惹麻烦。
沈牧野很高,穿着这里的服务员的统一制服,在他身上,有种雅痞的感觉。
他轻笑一下,直接离开,不打算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