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找上来。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乔珊珊发现了不同。
“它们怎么像是在朝拜?”
乔珊珊说出来哪种别扭,看了两眼后,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姥姥还说这边没蛇,怎么没蛇了!遍地!”
乔珊珊甚至不敢想去南疆后多可怕。
倒是濉河随口问了句,“你姥姥当真说了?”
“嗯,说了。”乔珊珊也很郁闷,“我在电视上没看过这么粗的蛇……”
“?”
“……”
意识到说错了话,乔珊珊扇了扇自己的嘴,“我是说,书里,书,我在姥姥的藏书里都没看到过。”
乔珊珊突然嘀咕,“说起来……这些蛇好像有些奇怪啊,它们头上怎么有疙瘩?啊~”
乔珊珊又是一身鸡皮疙瘩。
濉河回头望过去,眸色一暗,“有,还不规律。”
“难不成是生化实验?”
“……”
“?”
濉河和顾天琊有些晕。
“你是要说蛊毒异变?”
烈九卿此时开口,解了围。
乔珊珊立马点头,“对!你看啊!它们和我知道的蛇,没有一个地方长的一样!”
“那你具体形容一下,哪里不一样。”
别人问,乔珊珊一定一句老娘管你,烈九卿问,她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一遍。
特别是说起来鳞片的时候,烈九卿沉默了许久。
她其实很累了,脑子完全转不动,但又怕一睡了,就再也醒不过来。
“能想法子摘个鳞片吗?”
烈九卿说话都开始不清楚了,“看下鳞片是不是正常……”
“九卿!”
话未说完,烈九卿晕死了过去。